住傅律師的手腕,說:“謝謝,我也覺得很幸運。”
四目相對,他們心裡都有些觸動,循著情感的本能愈靠愈近……
突然,許應腿邊的手機震動起來,打斷了這個還沒開始的吻。
傅朝年不爽地“嘖”了聲,按住許應的手,“別接了。”
現在這情況就算不接電話,再想續上剛才的吻也很奇怪。許應讓他別鬧,拿起手機接通電話,“喂,王叔。”
“嗯,我記得。”
“有時間。”
“謝謝。”
“好,會準時到的。”
傅朝年懶懶地靠在許應身上,聽他面無表情地講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忍不住笑:“我們許老師平時打電話都這麼簡短嗎?”
許應推開傅律師的腦袋,跟他說正事:“王叔、就是我之前的房東,他兒子後天婚禮。”
“許老師要去?”
“嗯,之前答應過他。”許應說。
其實王叔兒子婚禮這件事,他本來都已經給忘了,要不是這一個電話打過來,許應壓根想不起來還有這回事,畢竟他自己都還在新婚熱戀階段,整天和傅律師膩在一起。
王叔看到了許應發的微信朋友圈,就打電話提醒許應,讓他帶物件一起去參加婚禮。
“你要去嗎?”許應徵詢傅律師的意見。
“去。”
作為家屬陪許老師參加婚禮這種事,傅朝年當然不會錯過。
……
王叔兒子婚禮在726號,週六,一般客人九點到十點這個區間就陸陸續續到禮堂了。
場地離公寓有一點遠,許應和傅朝年起了個大早,又到樓下買了一個紅包,打算拿來包禮金。
傅朝年拿著紅包挑眉問:“許老師有現金嗎?”
許應哪有這東西,連紅包都是早上出門的時候傅律師想起來才臨時買回來的,他說要去銀行取。
“那多麻煩。”
許應:“你有?”
傅朝年不說話,從錢夾裡取了十張百元大鈔給他,“夠嗎?”
“夠了。”許應接過來塞紅包裡,有點納悶:“你怎麼有這麼多現金,幹什麼用的?”
這些還只是傅律師錢夾裡的一部分現金而已。
傅朝年說:“習慣了,以防萬一。”
很顯然,這也是他在英國養成的習慣,許應皺眉:“英國怎麼什麼都不方便,你在那待了幾年?”
“六年。”
好像蹲了六年的牢一樣,許應看傅律師的目光頓時多了幾分憐愛。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馬上就要去婚禮了,我可不打算讓許老師腫著嘴唇去。”傅朝年笑著說了一句。
許應冷哼一聲,立刻目視前方,不看他了。
說是去參加婚禮,但以許應和王叔不深不淺、不親不近的關係,尤其是他和王叔的兒子都沒見過幾次面,他和傅朝年去了也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他們出發的早,所以到的也要早一點,這會兒賓客還少,都是王叔的家裡人在禮堂忙活。
婚禮現場的佈置很豪華,氛圍相當濃郁,螢幕上已經播放起了新郎新娘從相識相遇相知相愛的v,中間是一條紅毯,紅毯的盡頭是高臺,周圍到處都是鮮花和氣球。
許應掃了一眼,還看到了新郎向新娘求婚的畫面,這讓他想起了傅律師向自己求婚的時候,偏頭笑了一下。
傅朝年湊近了問:“許老師偷偷笑什麼呢?”
“別管。”許應收斂笑容。
王叔看到他進來就熱情地過來迎接,帶著他的老婆,兒子和兒媳。
這四個人裡面,許應只沒見過他的兒媳婦,穿著婚紗的女人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