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感覺。
傅朝年說:“那許老師別管,我願意。”
何況這種東西也不是多難買,他家許老師又不是喜歡星星喜歡月亮,如果連這麼一點小心願他滿足不了的話,傅朝年會覺得自己和廢物沒兩樣。
許應把杯子擺好,對傅朝年說:“我們以後就用這個。”
不是什麼值錢的小東西,但許應覺得這才是“頭彩”。
“好。”傅朝年從身後抱住許應的腰,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問:“許老師今天打算做什麼好吃的?”
“可樂雞翅。”
傅朝年聞言頓了一下,“糖準備好了?”
“上次是失誤。”許應抿唇,動了下肩膀說:“別靠著我,你不工作的話就去整理買回來的東西。”
他偏頭說話的時候嘴巴里有一點淡淡的甜味兒,傅朝年離得近聞到了,沒忍住親了他一下,突發奇想地問:“你在超市買的糖是什麼口味的?”
許應吃的時候只覺得味道熟悉但具體沒分出來是哪一種水果,他猶豫道:“草莓吧,沒嚐出來。”
“我來嚐嚐。”
傅朝年低頭吻住了他,許應轉過身,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兩人呼吸糾纏在一起,愈發變重變急。傅朝年撫摸著許應的側臉,指腹在他耳後摩擦,有種剋制的意味。
過了好一會兒,許應輕喘著推開他,身體向後靠在案臺上,眼波流轉地看向傅律師,“你嚐出來了?”
“沒有。”傅律師又在他唇角親了一下,笑著說:“反正許老師是甜的。”
許應緩了口氣,趕緊把人趕了出去,說他在這影響做飯進度。
傅朝年也需要平復,他轉身去整理東西。
許應的手機在沙發上,傅律師過去的時候手機剛好震動,來的還是個微信電話。
“許老師,有電話。”
“誰?”許應的聲音從廚傳出來。
“鍾言。”傅朝年看到備註眯了下眼,拿起手機走過去,遞給許應,垂眸看著他說:“好像是個男人?”
許應的微信有多難加他是知道的,而這竟然還是一個有許老師微信甚至能直接打微信電話的男人。
哪個傢伙這麼狂?
交換婚戒
很神奇, 傅律師只說了一句話,但許應就是從這句話裡品出來一點淡淡的醋味。
但是傅律師遇事向來沉穩淡定,面不改色, 很難看得出來。
許應掃他一眼, 擦乾淨手接電話。
“嗯,在家。”
“可以,你現在過來吧。”
他簡短几句話就掛了電話,然後抬眼看傅律師, 忍著笑意問:“你一直盯著我看幹什麼?”
傅朝年握住許應拿手機的那隻手, 指著手機輕聲問:“是許老師的朋友嗎?”
怎麼兩句話就要來他們家裡。
“鍾言。”許應說:“你不是看到名字了嗎?”
傅朝年知道他故意這樣說, 有些無奈,“許老師知道我不是在問這個。”
“他是、”許應頓了下, 有意賣關子道:“等下他來你就知道了。”
說完許應就轉身回了廚房繼續忙碌,還讓傅朝年別跟進來。他把雞翅焯水撈出,然後換了個鍋開始熱油。眼尾的餘光裡,傅律師還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挺高的個子往那一杵不知道在想什麼,神情略顯落寞, 像只被拒之門外的大狗,許應沒理他。
沒兩分鐘,許應發現傅朝年轉身走了,聽腳步聲應該是上樓去了, 許應到廚房門口往那邊瞟了眼,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總感覺沒憋什麼好。
又過了十幾分鍾, 許應開了大火,給鍋裡的可樂雞翅收汁。
門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