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沒怎麼拍過照,動作很生疏,但卻意外地有靈氣。
也許是因為他們長得又沒什麼可挑剔的地方,彼此有真的相愛,所以拍照的時候情感流露很自然很有感覺,不用演,更無需修飾。
陸祁安難得對他們生出了點好奇:“你們在一起很久了嗎?”
許應:“差不多半年。”
“172天。”傅朝年給了個精確的數字。
許應轉頭看他一眼,傅朝年挑了下眉。
陸祁安咳了聲,起身道:“照片選好告訴我,我出去打個電話。”
傅朝年捏了下許應的耳朵,說:“多謝。”
時間長短不能代表感情的深淺。
有人十年同床異夢,自然也有人一個月就愛得死去活來。
愛一個人滋味只有身處其中才能體會得到。
陸祁安出去後,傅朝年雙臂把許應圍在桌前,情難自抑地低頭深吻下去。
許應跟他親了會兒,就有了點反應,他剋制地推開人,輕喘道:“好了。”
親到這裡該差不多了,外面還有人。
“許老師也想要。”傅朝年碰了許應一下,勾唇道:“等我們全都拍完就……”
許應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說出來。
十幾分鍾後,他們選好了照片,叫陸祁安進來,陸祁安的視線在兩人的嘴唇上一掃而過。
許應垂下了眸。
“全部的電子版照片可以發我一份嗎?”傅朝年衣冠楚楚地問。
陸祁安盯著螢幕,頭也不回地說:“郵箱給我。”
之後的兩天時間,他們離開了農場,分別去了悉尼和墨爾本,雅拉河谷的葡萄酒園,一共三組,拍了大概有六百多張照片,精選六十張,其他只有電子版。
總體上時間其實挺緊迫的,但幸運的是兩位模特和攝影師之間的配合很好,整體拍下來十分流暢順利。
陸祁安接下來還有工作,要趕飛機,便和許應他們告別,“照片修好了會發給你們,線上聯絡。”
許應和傅朝年點頭說好,並且祝他一路順風。
他走後,許老師像完成了一項不得了的大任務,整個人瞬間就鬆散了,靠在傅朝年身上說:“好累。”
“那回酒店休息吧。”傅朝年把人抱起來。
來來往往的人這麼多,剛剛拍照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被不少人圍觀了,許應怎麼好意思再讓傅朝年這麼抱著,他掙扎下來,“我自己走。”
他們訂的酒店在小鎮裡,許應路上還買了幾個水蜜桃和蘋果,把袋子丟給傅朝年拎著。
回到酒店後,許應脫掉身上為了拍照才穿的禮服,換上自己的純棉睡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
套房有按摩浴缸,傅朝年貼心地給許應放好熱水,然後把人拉起來,親了親,哄道:“去泡個澡再睡。”
許應“嗯”了聲,抱住他的腰,仰頭問:“你呢?”
“許老師這是邀請我一起嗎?”
邀不邀請的許應可沒說,反正他知道這家酒店的按摩浴缸挺寬敞的,夠兩個人一起泡澡。
他的意思表達的很明顯,傅朝年笑起來,溫柔地捋了捋許應的頭髮,低聲道:“我們一起。”
泡澡,但肯定不止是泡澡。
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他們這幾天的剋制和辛苦。
許應承認自己沒抱什麼單純心思,但他沒想到傅律師心更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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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相機進來幹什麼?”
許應這會兒已經脫光了泡在按摩浴缸裡,雖然都是泡沫,看不到什麼,但他還是下意識抬手遮擋,防備地看向門口拎著相機的傅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