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可言?
許老師用他的話回敬道:“知道你忍得很不容易, 我不招你。”
傅朝年:“……”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
……
等到傅律師出差的前一天晚上,許應在衣帽間幫著一起收拾行李。
準確地說,不是幫,是監工。
他站著靠在桌子邊緣,看到傅律師拿起香水瓶,眼睛一眯, 目光變得犀利起來,“香水也帶?”
傅朝年抬頭看到許老師的表情,感覺自己今晚但凡敢點頭,或者敢說一個“帶”字, 他當場就會被許老師千刀萬剮。
他失笑道:“不帶。”
“不帶你拿它幹什麼?”
許應向他靠近,抬手扯住了傅律師的領帶,把人拉向自己, 眼神直直地盯住:“你在說謊。”
“怎麼會?”傅朝年十分坦然地讓他拽著,甚至還在兩人之間噴了下香水, 垂眸笑著說:“不過能看到許老師這樣,我倒是很高興。”
香水的味道瀰漫開,為兩人增添了些許的私密感。
許應動了下鼻子,鬆開抓著他領帶的手,後退一步,渾身上下都鬆了勁兒,百無聊賴地靠回桌邊,抿唇道:“沒意思。”
傅律師明早就要出差,他現在還沒走,許應就已經預料到到接下來幾天自己一個人會有多無聊了。
哪怕剛才一時興起,來了那麼一出,傅律師也樂於配合他,但許應還是不大高興。
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
許應已經習慣了身邊有傅律師陪伴的日子,眼下突然要分開,他才發現自己心裡其實有點失落。
“捨不得我了?”傅朝年看到許老師這樣悶悶不樂,心裡比誰都捨不得,他放下香水,親了親許應的眼睛,溫柔詢問道:“不然許老師跟我一起去?”
許應搖頭,他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捨不得歸捨不得,這是對愛人的情感,許應不會否認。但要說因為捨不得傅朝年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那還不至於。
傅朝年看他搖頭,也沒堅持,只是有些纏綿地勾住他的手指,指腹在無名指的戒指上磨了兩下,又親了親許應,低聲哄道:“那每天晚上都打影片?”
這回許應點頭,“好。”
傅朝年這趟出差要三、四天,他走之後,許應一開始雖然有點無聊,但是很快就學校醫院兩頭忙了起來。
心思一大半都分給了工作,也就沒那麼多時間惦記著人了。
只是偶爾閒下來的時候,冷不丁發現身旁沒人,許應心裡多少還是有點空。
但見還是能見到的,許應每天晚上下班到家不久,傅律師的影片就打了過來。
這兩天晚上都是這樣,一旦影片接通,要麼聊天,要麼各自做各自的事,許應不提結束通話,傅律師就更不會提。
他基本都是看著許老師入睡的,越看越想,思念也越濃。
週三這天,許應回家比平時晚了大概一個小時,手機也沒電了,他用平板接通影片,調整了一下角度,確保傅律師能夠完美出鏡,然後開始吃飯。
把傅律師的美貌當成下飯菜。
“今天怎麼吃外賣了?”傅律師的聲音傳了出來。
但是聲音有點小,也不知道是誰的裝置出了問題。
許應在家裡不願意戴耳機,他把平板聲音調到最大,對傅律師說:“你再說一遍。”
“聽不清楚嗎?”傅律師轉頭,抬手調了什麼東西,“現在呢?”
“可以了。”聲音突然變大,把許應嚇了一跳,他趕緊又把平板聲音調回到一半,“你剛才問什麼?”
視訊通話恢復正常了。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