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他不愧是趁著閒暇時就鑽研學習小/黃/漫的男人,傅律師學習效果很顯著,許應覺得他的確很會“溫水煮青蛙”的那套路數。
許應能感受到他一開始的吻很輕柔,纏綿繾綣,柔軟的嘴唇相互觸碰,舌尖輕巧而靈活地挑逗彼此, 耳邊縈繞著清晰的吞嚥聲。
許應很喜歡也很享受這種被傅律師一點一點地引導著加深親吻的感覺。
就好像被人循循善誘地走進神秘的禁地,緊張刺激,又十分好奇與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何況和心愛的人親吻本身就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以至於許應非常容易地就沉溺其中。
等傅律師的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急切、變得深重, 變成瘋狂掠奪的時候,許應已經深陷其中了。
他被擁抱得很緊很緊,親吻從沙發上開始, 拉拉扯扯地到了樓梯,再到二樓露臺的那張搖椅上, 許應在小幅度的搖擺中徹底丟盔卸甲了。
他有點沒安全感抱著傅朝年的脖子,說不要在這裡。
從物理意義上的來講,許應的身體很不穩,因為在搖椅上不好找重心,也缺少著力點。
而且,踢踢在這裡左蹦右跳,許應的心也跟著貓崽子左蹦右跳。
傅朝年開始沒聽他的,仗著自己身材好力氣大,有足夠的把握不會讓許老師摔倒,他甚至幾乎要吻遍許應的全身,到最後才笑了聲,懷裡抱著顫抖的人說不在這。
他們只是剛好到了這裡,剛好有點小情趣,剛好可以給許老師的身體一點恰到其處的刺激。
許應被抱到了浴室,被傅朝年仔仔細細地用溫水沖洗乾淨,然後像一道佳餚,被打包到了那張又大又結實的“餐桌”上。
肉食者蓄勢待發。
傅朝年忽然想起自己雖然是個合格的“手工藝者”,但卻一次都沒有用他這張能言善辯的嘴來讓許老師快樂。
他來了點興致,問許老師想不想。
許應上一秒被他被親得暈頭轉向,還沒反應過來這個人在問什麼,下一秒傅律師已經開始了。
嚇得他的手倏地一緊。
“別。”
許應自己也試過,他知道這樣會有點不舒服,但傅律師看起來和他一樣倔,勸不動,也不聽話。
相反,聽話的人是許老師。傅律師讓他閉眼,他就閉上眼睛了。
之後傅朝年再想來親吻許應,許應就偏開頭不給他親了,傅朝年失笑道:“怎麼還帶嫌棄自己的?”
許應不說話,模樣看起來有點可憐似的。
於是傅朝年就不親許應的嘴了,而是捧著他的臉,溫柔地親吻他發紅的眼皮,聲音很輕地問:“高興嗎?”
許應輕輕地“嗯”了聲,有些失神地眨了下眼。
傅朝年笑笑,又吻了吻他,說接下來該兩個人一起盡興了。
許應再恍惚也知道傅律師是什麼意思,畢竟徐寧送他們的神秘大禮還在樓下襬著。
他有點羞恥地開口:“你拿上來了?”
這人是什麼時候拿的呢?許應一直都只顧著和他親吻,完全沒注意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