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省得我明天跑一趟了,今天不周末嗎?”
許應說:“他不在家。”
“……”徐寧悟了:“我說呢,難怪你今天跟我聊這麼久,感情是無聊了拿我解悶。”
徐寧覺得自己也成了許應和傅朝年py的一環。
許應笑了聲。
這些天公寓裡雖然慢慢添置了不少東西,從沒感情的精裝修漸漸有了家的味道,但當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公寓裡還是很安靜,以至於他的笑聲聽起來很空。
許應捏了下踢踢的耳朵,問徐寧:“傅歲歲今晚是不是不在酒吧?”
“不在啊,她請假了,這你都知道?”徐寧說完拍了一下嘴巴,“對對對,我差點忘了她哥是你老公。”
正常情況傅歲歲她們樂隊在週六周天的晚上是一定要去酒吧唱歌的,但是今天說有事就請假了,具體原因沒說,徐寧也沒問。
徐寧:“所以你老公不在家,你要來不來酒吧?”
“我現在過去。”許應想了想說。
徐寧:“等你哦~”
傅律師不在,許應一個人確實有一些無聊,他給傅律師發微信的時候才發現備註已經從“先生”被改成了“老公”。
許應指尖停頓了下,平時聽都聽習慣了,倒也就沒改回去。
……
上次來藍夜還是幾個人一起喝酒,許應為了借酒壯膽親傅律師,說起來也就是三四天前的事。
這才幾天過去,誰能想到他和傅律師不僅親了,還天天親,而且傅律師還對他做了親吻以外更多的事。
許應現在回想起中午在沙發上的那種場景,想起傅律師一邊親他一邊弄他時,在他耳邊說過的那些露骨的話,許應都還控制不住臉熱心跳。
“想喝點什、你臉紅什麼?”徐寧手裡舉著空杯,衝對面走神的許應晃了晃。
酒吧現在有徐應盞看著,徐寧剛才帶許應去見過了徐應盞,然後他倆就不在吧檯待著了,而是選了角落的卡座。
許應回神,淡聲問:“你說什麼?”
“問你喝什麼,你怎麼沒喝就醉了?”
許應:“rio就行。”
“?”徐寧表情扭曲,“你喝不了威士忌喝不了烈酒就算了,以前好歹還喝我調的,rio算怎麼回事,小孩過家家呢?”
許應說那天喝的太猛了,得緩幾天。
徐寧想想也是,那天他第一次見許應喝酒那麼猛,那都不是喝,是直接灌,他說:“那調杯落日舊金山得了。”
“落日舊金山”是藍夜推行的一款度數很小的甜果酒,適合不會喝酒或者第一次喝酒的人,一直很受歡迎。
許應失笑:“和rio的區別是?”
“我這高階,比rio好喝多了。”徐寧挑眉:“你自己調?”
“不了,你來吧。”
許應搖頭,他是會一點調酒,畢竟前幾年為了拍影片跟徐寧請的調酒師學了點皮毛,如今手早就生了。
何況週末酒吧人多,他也不想過去賣弄,賣不賣得好先不說,他現在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許老師潔身自好,覺得招蜂引蝶不合適。
徐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