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幾分肆意“玩弄”他的得意,幾分似乎想完全掌控他的佔有慾,以及眼底的剋制和隱忍。
許應知道傅朝年的視線在不同的瞬間都落在哪裡,是在他臉上,還是在別的什麼地方。
他更知道,自己的每一個鼻息、呼吸的變化和情態的細微表現……這些一定都被體貼周到的傅律師所留意。
“原來許老師喜歡這樣?”
“那老公多碰碰這裡。”
“貓?沒事,它很懂事,不會過來。”
“寶貝臉好紅。”
“要我閉嘴?我拒絕。”
“老公這樣弄,你不高興嗎?”
“許老師……”
這個人手上不閒著,嘴上也不閒著,一口一個許老師地叫著,像極了平時在學校裡學生們對許應的尊稱。
只是這個稱呼從傅律師嘴裡喊出來就變了意味,他總是溫聲細語地說著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氣很輕,嗓音也總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雖然用著尊稱,言語間卻沒有半分尊敬,行動上更是遊刃有餘地進行著冒犯。
有幾個空隙許應想將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卻都被傅律師阻攔和控制。
傅律師很喜歡親吻許應,會低頭親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後來滾燙的吻不止停留在許應臉上,也會貪心地流連於他身上各處,溫熱柔軟的舌尖反覆輾轉,或是停留。
到頭來,許應像是被兇猛海浪撲打在礁石岸邊的透明小蝦米,潮乎乎地被人打撈起來。
室內安靜下來,許應被傅律師抱在懷裡,呼吸還是不太穩定。
“怎麼樣?”傅朝年動作自然地把許應的衣襬拉下,還整理了一番,然後笑著捏捏許應的耳朵,語氣像學生課後等待老師批改作業,“許老師,我表現的還好嗎?”
“感覺爽嗎?”
他問的太直白露骨,許應說不出來什麼,闔眼點了下頭,忍了忍沒忍住,抿唇說:“你下次能不能、少說話?”
“我話很多嗎?”傅朝年露出疑惑的表情。
許應:“你心裡沒數?”
“不記得了,可能是沒控制住,你當時的表情太、”傅朝年想到了什麼畫面,失笑搖頭,捋了捋許應微微汗溼的頭髮,假裝回憶道:“要不我想想,許老師具體說的是哪一句?”
許應:“……”
“是需不需要老公動快點那句,還是讓你叫大聲一……”
傅朝年被許應反手捂住了嘴,懷裡的人脖頸通紅地制止他:“閉嘴。”
“別說了。”
明明這些話都不是許應說的,偏偏他羞恥得不行。而且分明只是用手,傅律師就全程騷話連篇的,搞得好像他們真做了一樣,這以後還得了嗎?
傅朝年看他這樣,心動地咬咬他的耳朵,笑得更放肆了。
他們在沙發上鬧了有一會兒,做好的飯都已經涼了。許應覺得有點餓,傅朝年就起身去熱飯。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時候,修長有力的雙腿擋在許應眼前,許應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