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感覺到斯內德很享受這種服務,他鼻翼裡發出帶著慵懶的聲音,聽上去很磁性:“嗯,很舒服,確實比喝酒好得多。”
肩膀又厚又硬,捏到手指發酸,斯內德才伸出手,在她的掌面輕拍了兩下:“好了。”
那手滾燙似火,她心都能為之跟著一起跳起來,趕緊地縮回了手。
外面的雨小了一點,斯內德從躺椅上站了起來,走到窗臺,姿勢很是瀟灑,哪怕是在最頹廢的時候,都有股子英氣。他往外看去,看到手電筒的光芒依舊在,冷嗤了一聲。
看著與以前不同的斯內德,她的心情暗暗翻湧著,這樣的隊友比第一層更加讓人頭疼,當看到屬於敵方的魯道夫,將會是什麼態度?
“你又出神了。”斯內德的聲音傳來。她回過神,看著站在窗前的斯內德。外面用於防止俘虜逃跑的高射聚光燈,不時照著在視窗處,透過窗上的雨水沖刷,波光粼粼的形成背景,襯托著斯內德高大強壯的身軀。
“而且你又摸項鍊了。”斯內德的話讓她才反應到,手確實又摸著黑羽吊墜。
斯內德想了想,一個側頭:“過來!”言語中帶著命令的口吻。
程千尋走了過去,站在斯內德的跟前,微微抬頭看著他。
斯內德胳膊肘撐著窗旁邊的牆壁,也看著她:“很奇怪,你怎麼看到我不怕?第一次見到你,我感覺我們認識很久。”
確實會有這種感覺,哪怕忘了一切,但那種微妙的感覺還存在著,彷彿已經融入到血液裡。
斯內德抬起了手,炙熱的掌心輕輕撫著她的臉,眼眸直視著她:“你的眼睛裡沒有恐懼,卻總是有著一種悲傷,看著我和雷格爾的時候,那種憂傷卻比看著那些俘虜的還要多。你到底心裡藏著什麼?”
他的手從臉上慢慢往下滑,一路過去肌膚上卻微微起了雞皮,呼吸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斯內德已經不是曾經的斯內德,他是黨衛軍,是納粹的殺人機器。
手到了脖頸處離開,手指捻起了她的吊墜,斯內德低頭看著,嘴裡輕輕喃喃:“就連這也是那麼熟悉,卻記不起來還在哪裡看過。”說著說著,手就跟著探進了衣領,扶在了她的脖頸上。
此時清澈似水的綠眸又挪到了她的臉上。臉越靠越近,彷彿想細細的看,探究個清楚:“這臉、這眼睛,都那麼熟悉,還有這嘴唇。。。”
當噴著酒氣地說到“嘴唇”時,唇離得那麼近,斯內德低著頭,捏著她的脖子,就吻了上來。。。
程千尋一下愣住了,他可是評定為純雅利安血統,怎麼會這樣?
可她不敢動,惹惱了一個黨衛軍的骷髏隊少校,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不要說斯內德目前在天界,還算是她的未婚夫身份,就算是一個喝醉酒、無論是哪個國籍的軍官吻她,想活命的話都不應該反抗。。。找機會、適時再捅刀子。
斯內德剛開始的吻,帶著幾分猶豫,那種輕柔的假象,酷似往昔,讓她為之心輕輕顫抖起來。可接下來,完全可以用德國戰車坦克金屬帶碾壓來形容不為過。原本扶著脖子的手,託捏在後頸和腦勺處,以方便他肆無忌憚的狠狠吻著,彷彿將剛才所有的鬱悶加上酒精的催化,一股腦的全部傾注於吻上。
該死的床又正好在窗臺旁邊,根本沒辦法反抗地被緊摟著、兩步挪到床邊,順勢被壓倒。
而床上還放著黝黑的黨衛軍軍服,斯內德剛才進來時,一定是軍帽擱在衣帽架上後,脫去軍裝扔在床上,帶著羞惱地去倒酒猛喝。
這軍裝自然沒功夫挪開,她就被斯內德壓在了帶著特殊骷髏標誌的黑色軍服上。
上一層她是有嘴也不能言,而現在是能說話,卻被吻堵住,也同樣的說不出任何話來。也別指望能擺脫,早就領教過這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