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寫還是你除了自己的名字就不懂其他字了?”魯道夫看著她。
程千尋也只有低著頭,默不作聲。
“原來這樣!”魯道夫道。兩人坐在篝火前,默默地繼續烤著火。
過了許久,魯道夫說出了以後的打算:“土地都需要花錢買,要麼找當地的貴族、財主,要麼就去城裡找公爵或侯爵購買還未封賞出去的閒置土地。再多花點錢,還可以弄得貴族噹噹。當然,他們一般只賣不能世襲的勳爵,但我也不打算弄個男爵。也許我不可能有子嗣了。斯內德伯爵和其他兩個子爵都沒有後嗣,我也不會有了,就顧著自己算了。”
很難想象,天界真的會讓他們等到哪一天。魯道夫臨終前叫她過去,白髮蒼蒼地躺在病榻上半死不活,時不時一口氣回不上來,在焦急萬分中,終於在最後的時刻掙扎著說出了她的名字。。。得了,不可能!
她的壽命還不知道多少,說不定活不到魯道夫那麼久的。也幸好。這個世界大部分都活不到壽終正寢的時候。不用她來想辦法,事情自然找上門。
魯道夫突然不響,用手指點了點嘴唇,那不是讓她不說話,她原本就不會說話。一定叫她不要動。
只見他裝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現的尋常樣子,慢悠悠地站起,開始撿著樹枝。
樹枝還多著呢,一定他聽到什麼。只見魯道夫一邊撿著樹枝,一邊往前走,走到昏暗的地方,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人影。
過了一會兒,旁邊的樹林裡發出“咕咕”聲。這顯然不是貓頭鷹,天還沒到貓頭鷹出來的時候,而且大冬天,連耗子都凍得不出來,貓頭鷹找就去溫暖的地方過冬或者去農家裡抓家鼠。野外哪裡來的貓頭鷹?
另一邊又發出“咕咕”的回應,隨後兩個人就出來了。大約看到只她一個女人,膽子也大了起來。
“那個男人到哪裡去了?”他們走了過來,衝著她問,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料。如果不是打家劫舍的,一般都會站在安全的地方,用手扶著胸口問聲好。
程千尋依舊坐在篝火旁,不出聲。
“大約走遠了些,外面的幾個會解決他的。”另一個走到篝火旁,可能餓極了,端起還稍微有點餘溫的喝剩下魚湯,直接往嘴裡倒。嚼著細碎魚肉時,露出滿嘴的爛牙:“看來就是她了!一個晚上陪著他的啞巴女人。”
程千尋又往火裡扔了一根樹枝,毫不驚慌。從話語裡已經得知,他們是有備而來,樹林裡還有他們的同夥。
她的臉被對方的手捏著,抬了起來,而對方好似在打量著她的姿色有多少。
“挺有意思的,她不怕我們嗎?”這個腰間有著重劍、顯得還算是虎背熊腰的傢伙帶著疑惑。
而爛牙開始翻找著其他可以吃的東西:“跟著騎士的女人,都會有點膽子吧,喜歡的話就上,我幫你看著。”
程千尋一扭頭,擺脫了對方的手指,繼續往篝火裡新增著樹枝。
對方猶豫了一下,這個時代女人也屬於貴族的,想要一個周正一點的女人,那就要花錢。不上白不上!
於是程千尋被一下推到在所坐的獸皮上,她動也不動的仰躺著,當對方掰開她的雙腿,手還摸了下光滑的大腿,她都不動。
看到她那麼聽話,也因為是啞巴,喊不出來,對方放鬆了警惕,開始跪在她雙腿中央,解束褲子的腰帶,激動得說話都不利索了:“對,乖乖的,如果伺候好了,繞了你一命。”
當他準備好,該掏出來的都掏出來後,一門心思想著穿插活塞/運動時,程千尋動了。她猛地從袖子裡抽出一把匕首,一個仰臥起坐,手往前一送。
只聽到“噗”的一聲,對方瞪大了原本充滿慾望的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來,心口插著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