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的祭品,而在約櫃前被上帝的火焰擊斃;運輸約櫃的途中,烏撒就伸手扶約櫃,也被擊斃。如果說是被火被雷,也許就是電!而祭司能靠近,一定是服侍和別人不同,或者帶著什麼絕緣體之類的。而約櫃最主要的,在祭祀時,也不會開啟,一直這樣關著的。
“也可能是哪裡的電纜透過,漏電了!”魯道夫罵了一句:“就算這塊石頭放在滿是通了電的高壓線上,我們也要去。抓主要的,現在要把鑰匙拿來,然後再去試著開!”
說是這樣說,左右看了看,這裡的水源並不是原來的暗河。原先的暗河從這裡轉彎,而這裡的水,則是另一條暗河的終點。兩條暗河中間修葺了一條長長的石岸,完全隔開了。
鑰匙或許捏在馬倫的手上、或許掉進滿是電的水中,想要拿回來非常的難。
大家耐心地等待著,魯道夫拿著打火機,燒著一個金屬的小罐子,小心翼翼地將融化了的金屬滴入原來的那塊做鑰匙的石板中:“這罐子是錫做的,錫的熔點是攝氏二百多度,外焰溫度一般在五百度左右,錫也能導電!”
怪不得要他們烤乾鞋襪,為了就是站在高於水面的乾燥石頭臺階上,而水是導電的。
當液態錫注滿了整個石頭凹槽,魯道夫對著上面用手連連扇風,見到斯內德鼓起腮幫子要吹,以便加快速度,立即瞪眼呵斥:“停!吹氣會讓表面不平的。”
大家只能耐心等待,幸好時間並不是很長。過了難熬的二分多鐘,魯道夫手指試探地在鑰匙表面按了下,隨後往地上一拍。
一把鑰匙就“叮噹”掉在了地上了。
“行了!”魯道夫緊緊捏著鑰匙,表情異常嚴肅地道:“我去開。”
“不行!”程千尋立即伸手去搶鑰匙:“你要留下帶著大家走到約櫃那裡,我去開。”
魯道夫卻微微側身,去包裡拿紗布。紗布是棉花製成,為絕緣體。他小心地將紗布繞在了鑰匙的上端,邊繞邊往石鎖那裡走去:“這樣就不會出事!”
看著魯道夫一步步邁過石頭臺階,程千尋的心就是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安心。
“停下!”她喊了出來,實在忍受不住了:“魯道夫,你先回來,我感覺不對勁。雷格爾死前我也是這個感覺,麻煩你先回來。”
“轟隆~”好似不遠處又響起了爆炸聲。索羅斯又一次用了炸藥,他們包裡也有炸藥,可是現在連門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怎麼炸呀?
“求你先回來,一定哪裡不對勁。”程千尋依舊堅持著。她已經因為沒說出感覺,而讓雷格爾慘死,這次萬一又對的呢?
魯道夫站在不遠的水中石階上,四周均是從洞頂受到震動,“簌簌”往下掉的小石粒和泥土灰塵。他猶豫了一下,看到程千尋再三懇求,站在那裡冷靜地道:“我先不動,你快點想,三十秒後,還是感覺而沒有實質,我就繼續。”
大家有點奇怪地看著程千尋,都這個節骨眼上了,為什麼還要拖延時間。聽爆炸的聲音,應該離得不到百米了。
“實質,實質在哪裡?”程千尋急得汗都下來了,她深吸了口氣,左右看了看,最後目光落在了壁上的畫。
“米甲所不敬之神聖之物,拔士巴的美貌、押沙龍的俊美、亞比該的聰慧”。。。…
“米甲不敬之神聖之物”是約櫃;“亞比該的聰慧”是在一開始的壁畫;“拔士巴的美貌”因為大意,讓雷格爾犧牲;那麼跟前就是所謂的“押沙龍的俊美”!
程千尋猛然道:“誰把聖經裡描寫押沙龍的話再背一遍,快!”
當霍夫曼暫時還沒反應過來時,魯道夫已經飛快地高聲背了起來:“以色列全地之中無人像押沙龍那樣俊美,得人的稱讚。從腳底到頭頂,毫無瑕疵。他的頭髮甚重,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