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打光棍十多年了,多虧了你主動給我洩火,不然光棍的日子好難熬的。
你今天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是怪我昨晚表現不好,沒滿足你嗎?
這個不能怪我啊!
你說樹山這段時間對你不滿,很少碰你,你慾求不滿,又想報復他,所以經常來纏我。
我四十多歲了,這事做多了,難免力不從心,一兩次表現不好也是有的。
唉,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
你說說,昨天不滿意,還有明天,這次不滿意,還有下次,何必鬧這一曲呢?
說實話,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我在你身上流的汗接起來也有一大盆了。
我心裡只有你,哪裡看得上別人?
什麼大嫂,弟媳的,提都不要提,我望都不會望一眼的!”
這番話一說,桌子上眾人啞口無言,呆若木雞,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似乎聽不懂李大貴剛才說的是什麼,資訊量太大,一時消化不了啊!
劉杏花聞言一呆,李大貴說得活靈活現的,連張樹山這段時間不怎麼碰自己都知道,難道自己真的和他相好,真的跟他說了這些話?
她怎麼不知道?
還昨晚躺在他身下不滿足呢!
放屁!
他在汙自己清白!
劉杏花不愧是戰鬥力爆棚的村子裡出了名的吵架精!
她瞬間就想通了,知道李大貴不甘心自己給胡秋月王楊桃戴髒帽子,原樣給自己扔了一頂!
自己給別人戴髒帽子那叫一個得心應手,扔得順溜極了,這時自己戴著髒帽子,卻是那麼的不舒服,頭都抬不起來,脖子都快壓斷了。
她慌亂地望了一眼張樹山,見他面沉似水,一副想要捏斷自己脖子的樣子,心裡一慌,忙著撇清自己,怒罵道:“放你孃的屁!我什麼時候糾纏你了……”
白竹剛才被她汙了清白,氣得咬牙切齒地想要報仇,怎麼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不等劉杏花把話說完,冷笑一聲,大聲道:“原來你是以己度人啊?口口聲聲說這個偷人,那個偷人,原來自己就是個偷人的祖宗!
偷慣了,心心念念地總記得,順口就能說出來。
我們這些一心一意只有自己相公的人,是怎麼也想不到那上面去的。”
勤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