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把那天王麻子怎麼鬧事的,他們是怎麼應對的,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張鳴曦認真地聽了,隨著他的講述,氣得擰眉,咬牙,最後長吁一口氣,表揚道:“你做的很好!娘年紀大了,宴宴還小,我不在家,你就是一家之主,他們還得靠你。”
白竹“嗯”了一聲,暗暗慶幸自己那天勇敢地站出來保護娘和宴宴,做得對。
張鳴曦又道:“這件事情不要對娘和宴宴說,他們知道了,準得氣死。我明天去找找王麻子,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要王麻子指認了二嬸,我饒不了她!”
倆人邊走邊說,半個時辰的路程竟然覺得比平時短了一半,不一會兒就到家了。
宴宴休息了半天,好多了,恢復了平時的生龍活虎。
見他哥果然買了糯米酒和油餅,就大人大量,不和他哥計較了,笑眯眯地吃油餅去了。
宴宴雖然貪吃,但懂事,不吃獨食。
他拿了四個碗,準備把糯米酒分成四份,白竹忙道:“你和娘喝吧,我們喝過了。”
宴宴這才作罷,但是把三個油餅分了,自己吃了一個,給娘一個,剩下的一個給了白竹。
白竹推辭不過,接了油餅,偷偷分了一半給張鳴曦,自己笑眯眯的吃了半個。
……
農忙過後,地裡的活計沒有那麼多,張鳴曦一個人就能應付,有時候胡秋月相幫著幹些除草之類的活計,白竹和宴宴基本上不用下地,只在家做做家務,空餘的時間就做針線活,日子過得悠閒又愜意。
不忙的時候,張鳴曦去了幾次鎮上,到處找王麻子,想找出到底是誰陷害他們。
那王麻子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家都不要,竟然沒有半點訊息。
張鳴曦想著他可能去哪裡躲風聲去了,不敢回來,想著來日方長,不怕找不到人,暫時作罷。
農忙之後,張鳴曦除了每個月送三次鹹菜去鎮上,其餘時間都在家,一家人過得平淡且幸福。
張鳴曦在家閒著,想著沒有進項總歸不是辦法,還有十一兩銀子的欠債沒還呢。他和白竹商量了,覺得滷肉的生意不能停,何況他在家,不怕有人來找事。
於是從六月份開始,賣了兩集就不見了的滷肉攤子逢集日又支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