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凡得著騙你嗎?”
“萬歲!”張崇弛抱著老頭,興奮地直蹦彈,就連十三金針之靈也不甘寂寞似地,啄的啄,咬的咬,抓的抓,將老頭滿頭滿臉的白髮、鬍子和眉毛弄得一團糟。
“可是,剛才似乎有誰根本沒把《黃帝內經·靈樞》當一會事?說起道理來還一套一套的,莫非都是裝的?”老頭毫不留情地開始揭人老底的偉大事業。
“誰?誰敢看不起《黃帝內經·靈樞》,我跟他急!”張崇弛一臉的小無賴,湊到老頭跟前涎著臉說:“對於《黃帝內經》,我永遠只有一句話,那就是朋友啊,我想死你們了!”
“去去去!”老頭推了一步張崇弛:“給你三分陽光你就燦爛,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還要不要臉?”
張崇弛一副奇怪的樣子:“《黃帝內經·靈樞》到手,還要臉幹什麼?”
老頭仰天長嘆,為未來的醫神形象感覺極為擔憂。不過,既然條件已達成,融合自然開始了。老頭化為一縷金光,往張崇弛身上一撲。張崇弛頓覺無數的人體經絡變化、穴位開合、行針炙草之法無不憑空湧上心來。
自己的神識散開,包著金針之靈和醫神神識回到了識海,便放開金針之靈,任憑它們活動去了。而醫神神識則自動找上神格,射入神格眉心,形成一根竹簡狀印記。這不僅是獲得《黃帝內經·靈樞》的標誌,更是尋找《黃帝內經》另一篇《素問》的探路石。
明白了這些事後,張崇弛又在識海里將神格和心魔仔細檢查了一遍,都沒發現什麼新的問題,便心滿意足地從識海里退了出來,直接將神識由內轉外,開始了他在朱雀空間裡的淘寶活動。
“香太歲,想不到真有這東西。”太歲又名地芝,是長在土裡一團莫名其妙的肉狀生物,能割而復生,不同的種類,有不同的醫葯價值。香太歲是太歲中的一種,即使埋在百米的地下,也能香馥十里,是驅逐穢氣瘴毒的第一神葯,張崇弛自然不客氣地收了下來。
“居然還有金玉寒鳥?厲害,果然厲害!可惜我沒那閒工夫侍候這麼嬌氣的東西,也沒多大用處,不過它的糞便可是靈葯金玉靈脂,不能放過,只是那玩意該多少數一份呢?一瓶該夠了吧!”張崇弛的自言自語其實是說給朱雀聽的,在它的空間裡,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朱雀的感應。見朱雀沒反應,知道已認可了他的說法,便從儲物指環裡掏出一隻能裝下半個人的金瓶,毫不客氣地追到金玉寒鳥的窩裡,將那裡沉積了不知多少年的金玉靈脂給裝走了一大半。
剩下的一份該拿什麼?烏玄參?火焰草?靈異果?朱雀花?還是晚春藤?都是塵世下界已滅絕的生物,同樣的珍貴,用來入葯,哪一樣都是絕世珍品,一時之間還真難下結論。
正猶豫間,在他的肩上冒出了一隻小小的白澤。自從融合了《黃帝內經·靈樞》後,十三金針之靈已完全成形,一隻比一隻透著靈氣,而且也有了一定的自由。一方面,與張崇弛的神識完全同步,意到針到,另一方面,在張崇弛沒有下達什麼命令的狀況下,金針之靈也可以自主地進行一些輔助性的活動。
這其中,最智慧的白澤就成了金針之靈的領軍人物,見它出來,張崇弛心中一動,白澤的形象不是憑空產生的,據說當年醫神初生時,曾遇到一隻上古神獸,識盡天下生物之名、特徵和用途。在這隻神獸因故身後後,醫神將它的魔核融入一根醫神金針,生成白澤之靈。
現在白澤冒出來,不用說也是來幫忙的。既然能識盡天下生物,說不定在這朱雀空間裡能找出更好的東西,就拿張崇弛來說,這朱雀空間裡的珍異生物,他能識得六成,但一些遠過生物,甚至於在主神誕生之前就已滅絕的生物,他還真認不出來,就看白澤有沒有那本事了!
白澤跳到了張崇弛的頭頂,低頭觸了觸他的百匯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