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他,可是發生的這些事讓她好像美夢初醒,身心俱疲。
“你……你是認真的?”辛明綬心臟幾近麻痺。以為她只是想離開,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提出離婚這兩個字。
這原本打死也不會要離婚的女人,居然……
“這次我不會再說等你的話,我們真的離婚吧!”她沉重的說。
他呼吸紊亂,全身僵硬,抱著她,一滴淚落入她的衣襟裡,當第二滴淚溢位時,他終於清楚,他有多愛這個女人,一旦生根在他心底最深處的種子,即將被連根拔起之際,這是一種恐怖的感覺,有種被人掐住咽喉,無法呼吸,無法求救,只能自生自滅的感覺。
“能夠不離嗎?”他顫聲問,字語間滿是懇求。
兩汪蓄積在眼中的淚悶聲滑了下來,金小管緩緩地搖著頭。“阿綬,我還是很愛你,但是跟著你在這裡,我不再感到幸福了……”
辛明綬的上空彷佛擊下一道冬雷,轟得他瞬間破碎焦黑!
澎湖
清晨的陽光灑進房內,帶來絲絲暖意。
在男人懷抱中的金小管睡得極不舒服,太緊了,也太熱了,臭阿綬,睡覺前忘了開冷氣嗎?翻過身,沒預警地,她被“卡”住了,不悅地揉了揉眼睛,睜開大眼,發現自己被卡住的原因了。
阿綬在搞什麼?怎麼把她抱得這麼緊,他想把她烤焦了嗎?
這麼想吃烤小管,早說嘛,她會去準備真的小管,萬一把她燒成炭,看誰還能煮好料的給他吃!
她伸了個懶腰想順便掙開“烤爐”,才一動,烤爐醒了,她立即忘了抱怨,唇畔浮現一朵甜甜的笑花。
“阿綬,你起來得正好,我熱死了……想吃烤小管嗎?我中午烤給你吃?”
“好,但是不要等到中午了,我現在就要吃!”
說完,她小口猛地被吻住,他像是飢餓了好,黏上她嘴唇的剎那,激切得讓她感到天旋地……呃……哇,真的天旋地轉耶,阿綬今天真的想把她這隻小管狼吞虎嚥的吞下肚了。
“不行啊,小小管還在肚子裡,醫生交代不能太激烈。”她連忙將丈夫強健的胸膛推離一吋,至少讓他的唇沒辦法在她身上作怪。
辛明綬馬上一臉的慾求不滿,悻悻然地將視線移往她八個月的肚子上。“這小小管真會壞她老子的事!”
“沒辦法,做爹的得讓小的。”她咯咯笑著。
“哼,等她出來後看我怎麼修理她!”
“等小小管出來你才捨不得修理她呢!”金小管眨著眼,呵,紙老虎一枚!
她老公可是比她還寶貝她的肚子,每星期陪她去產檢,陪她做運動,還把旅館周圍的地全買下蓋遊樂園,聽他說為了小孩的教育問題,他還申請要在澎湖蓋裝置頂級的幼兒園、小學、中學,說是要親自教育自己的寶貝,這傢伙會捨得修理孩子才怪。
他皺了皺鼻子,老婆說的沒錯,他是不可能對小小管體罰的。
他嘆著氣,無力的自金小管身上滑開。“算了,現在非常時期,她再兩個月就出來了,我忍著點,等她出來了,修理不了孩子我可以‘修理’媽媽,到時候看我怎麼將小小管的媽生吞下肚!”他恐嚇的說。
金小管紅著臉,撒嬌的將懷孕後有點肉的身軀拚命的往他懷裡塞,他瞥了她一眼,這才大男人十足的張開臂膀,將大肚子的女人摟得密實。
“阿綬,呵呵,我傻人有傻福,才會檢到你這個好丈夫,現在的我,幸福得結結實實,阿爸當初真沒為我挑錯丈夫。”她偎著他無比滿足。
記得兩年前她堅持要與他離婚、離開汶萊時,他說什麼也不同意,甚至毅然決然與她一起搬遷回澎湖,還大費周章的把在汶萊的事業總部一併遷來,雖然這樣營運成本會變高,他卻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