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然騰地站起來：“不可能！”
“秦空確實有兩分血勇，但怎麼可能一拳就打爆那挑撥鬼的嘴？”
“還為你家各種折辱那惡鬼，不可能，絕不可能！”
“就算是我，在面對惡鬼時也絕不敢留手。一失手就是死亡，他憑什麼敢？”
“更別提幫惡鬼恢復的紙錢。”
“紙錢只是寄託哀思的一種手段，這世上根本就沒鬼，也無所謂紙錢。”
“我們叫它們為鬼，僅僅是因為它們像而已。”
楊若兮輕咳一聲，提醒王浩然不要失態。
雖然她也有些不敢置信，但沒有直接否定。
她耐心地給陳源介紹了暗衛和靈異復甦，然後才詢問他是否願意加入暗衛。
“空哥和勇哥加入了嗎？”
楊若兮面色一僵，還是誠實地搖了搖頭。
陳源扶了扶眼鏡：“那我加入！”
楊若兮：“……”
王浩然：“……”
還以為你們關係很好呢，嚇我一跳。
陳源自然不會承認自己加入是想多得到情報，之後和空哥勇哥一交流，不就共同富裕了嗎？
陳源又問了很多自己關心的問題。
“按照深淵理論，我爸媽他們見鬼了，以後見鬼的機率也會大大提升，他們只是普通人，怎麼保障安全？”
楊若兮微微一笑：“無妨。洗掉這段記憶就好了。雖然會略微損傷大腦，但完全不影響生活，過半年就能徹底恢復。”
陳源指了指自己。
意思自然是為什麼不洗掉他的記憶，而是直接拉他進暗衛。
王浩然轉身，望著窗外酷酷地回答：“根據聯邦政策。30歲以下的人類，見鬼後不能洗除記憶。”
“為什麼？”
“等你當部長後你就知道了。”
陳源又扶了扶眼鏡：“所以你也不知道？”
王浩然身體一僵，裝作沒聽見，繼續凝視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