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一閃而逝，融入秦空的身體中。
他眼前畫面一轉，浮現出他出生時的記憶。
“原來如此！”
“記憶！”
“原來是記憶！”
人的大腦會遺忘很多事情，但凡是經歷，必定留下印記，三生石和望鄉臺的作用就是喚回淡化甚至遺忘的記憶。
那些能夠晉級的人，便是因為在漫長的時光中，丟失了記憶和本心。
記憶也是一種力量！
秦空恍然大悟，他因為系統的原因，自身的潛力被全部激發，記憶的力量也作用到極致，這也是他最近不容易抽到修為卡的原因。
原來修為卡和三生石、望鄉臺在某種程度上作用是一樣的，只是前者更細緻，更牛比，還能選擇強化方向。
“如果記憶是一種力量！透過他便能獲取力量，強化自身。”
“那能不能反過來？”
“將記憶化為一處竅穴，主動將力量灌輸在記憶當中！”
想到就做，往昔的記憶再度回放，秦空將自身的法力灌注在裡面，一個黑色的穴竅慢慢成形。
當他將全身一半的法力灌注在裡面的時候，記憶穴竅徹底被點亮。
嗡！
又一穴竅成形！
相比之前，他的法力再度增長了一半，加上奈何橋穴竅的法力，相當於煉竅巔峰時法力的（1+1/2）+（1+1/2）/2=2.25倍。
這還是僅僅開闢了兩個穴竅，若是開啟第三個穴竅，不知道又會增幅多少。
古神之道，難則難矣，恐怖如斯！
秦空睜眼，發現收穫最大的卻不是他。
而是明鏡！
他整個人包裹在金色的光團中，身上的氣息不斷提升。
七階。
七階中期。
七階圓滿……
一直到八階圓滿時才停下來。
“阿彌陀佛。三生石畔望鄉臺，盈盈華光照塵埃。物是人非禪未空，今日何分我是我。”
“老衲既然已經寂滅，又何必擾亂紅塵？”
“塵歸塵，土歸土，老衲應該寂滅在歷史當中，就不應該搶奪後輩靈性。”
“師兄，我悟了，送他回去吧！”
“明鏡”說著，身上光華流轉，一道透明人影走出肉身，化為點點星光消散，而他的肉身上氣勢狂跌，很快又重回六階巔峰。
明鏡再度睜眼，目光中的茫然一閃而逝，對著秦空微微一笑，下一刻就消散在空氣中。
“他回藍星了？”
“最後他不對明遠笑，對我笑幹嘛？”
秦空摸不著頭腦，突然感覺身旁不遠處一道殺意直衝雲霄。
桃桃一臉的憤恨：“秦空，明遠，當初處處辱我，可曾想過今天？”
明遠面色一白，強撐著喝道：“桃桃，你忘了地獄一層時許下的諾言嗎？”
“怎麼會忘？當日的屈辱銘記於心，我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桃桃一臉悲憤，身上七階的氣勢如淵似海。
周邊的鬼祟紛紛避開，牛頭鬼和馬面鬼對視一眼，偷偷溜走。
雖然他們也是七階，但七階和七階是有區別的。
秦空右手揹負身後，一臉淺笑：“你敢對我出手？”
周圍的鬼祟再度退避，一些膽小的直接飛速遁逃。
瓜好吃，猹不好當，尤其對面的人類疑似拎著鋼叉。
這個微笑的人類看上去普普通通，但直面七階頂級鬼神的這份從容氣度就不可能普通。
不是八階，就是九階！
忘憂婆和血河老鬼一眾七階鬼神，對視一眼，紛紛撤出三千多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