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好。”
明遠雙手合十，寶相莊嚴：“施主有禮了！”
秦空：“……”
真特麼能裝！
“你好！”
“你們什麼修為？處理過什麼靈異事件嗎？”
女生性格有些強勢，雷厲風行，剛寒暄兩句就直入正題。
明遠和秦空兩人也不是拖沓性子，開始介紹。
“我煉神境中期，法號明遠，Id度三言，處理過白明鬼谷等三十九個靈異事件。”
“我為人有主見，我認為不能做的事一定不會做！”
明遠說到“有主見”三個字的時候有些用力，顯然這個出家人，對性格有些強勢的女生有些牴觸，也有可能是灑脫的真心話。
秦空覺得是後者，畢竟這貨當初覺得打不過四階的鬼船，毫不猶豫就開溜。
他跟著說道：“我煉神初期，名字叫秦空，Id正道的光，只處理過藍江賭船、清花女郎兩個任務。”
“做事頑固，有自己的除鬼流程，不喜歡別人指手畫腳。”
明遠投來一個讚許的眼神：空哥威武，對小姐姐這麼剛！
秦空聳肩，偷鬼是一項偉大的事業，必須傳承到這個世界。
他自然不能允許被人指手畫腳，到時候怎麼偷鬼？
提前說好，免得到時候有爭端。
“你是正道的光？”女生的語氣有些不爽，“你接的兩個都是啥任務啊。一個賭，一個黃。”
“這是我的自由！”秦空突然想到一個可能，“你該不會是暴躁恐龍吧！”
女生點頭：“對！你有些不講武德啊！江湖規矩，收錄資訊有誤差，私聊收錄人補雙倍差價就行。”
“你舉報聯盟，讓我損失四倍積分也可以理解，是我有錯在先。可詆譭我心腸歹毒，有點過分吧！”
秦空：“……”
剛投訴處理完，就碰上投訴物件還挺尷尬的。
這女生能意識到自己有錯在先，有抱怨但不是胡攪蠻纏，性格目前看不錯，算是明事理。
但混跡江湖，頭可斷，血可流，氣勢不能輸，名聲不能臭。
他立馬反駁：“這事你得從宏觀看。賭、色乃是常人的弱點，有人能剋制，是善，有人不能剋制，是惡。”
“你對未能剋制的人不提供幫助可以理解，他們是惡人。但勸人不救他們就是對他們的謀殺。”
“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秦空說著，看向明遠，正要舉例，吃瓜的明遠預判到他的預判，直接盤坐地上，閉目專心念經。
秦空：……
女生語氣淡漠：“所以這就是心腸歹毒？”
“我還沒說完，”秦空接著說道，“若都被你說動，那這惡人豈不是得死絕？”
“那不好嗎？這樣世界都是好人了！”女生一臉嚮往。
我擦！
這麼嫉惡如仇？
殺心也太重了吧！
秦空道：“不好！之前不能剋制慾望的人是惡人，都死光後，便成了剋制住慾望但心動的人是惡人，也放任他們被殺光嗎？”
“再接著看到那些事的人是惡人，也放任他們被殺光麼？”
“善惡是相對的！如果他們違法，他們應該受到聯邦法律的審判，而不是因為一個錯誤直接判死刑，這不人道，也不正義！”
明遠：“……”
空哥，你是真能扯，與我佛門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