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有錢。”
“說什麼呢,她的是她的,我們不要去想這些。”靳言小聲地說道。
“她好像比你爸爸還有錢,她究竟是做什麼的?”我心裡無比疑惑。
“不知道,多米以前說的也不詳細,我還沒有來得及問。”靳言說。
我們正小聲嘀咕著,他媽媽換上了一身白色絲綢質地的家居服從樓上走了下來。
吃飯的時候,他媽媽坐在中間,我和靳言分別坐在飯桌的兩邊,周圍站了整整兩排穿著黑色西服的人,男男女女都有,就站在一邊看著我們吃。第一次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吃飯,那種感覺真是令人拘謹。
“他們都是什麼人?”靳言問道。
“保鏢。”靳言母親回答道,“生意做得越大,仇家就越多,不小心謹慎些,可能隨時都會死。”
“您究竟做的是什麼生意?怎麼會招惹那麼多仇家?”靳言連忙問道。
“一會兒我會告訴你的,先吃飯吧。”他媽媽並不透露,不過從這陣勢來看,多半做的不是正經生意。
“好的。我還想問一個問題,外公還在世嗎?”靳言於是扯開了話題。
“在,美國,有機會我帶你去見見他,他已經80歲了。”靳言媽媽回答道。
“他現在在做什麼?”靳言又問道。
“他已經患上了老年痴呆症,對過去的一切都失憶了,如今在療養院裡,有專門的護工照顧。我們多家跑船出身,世世代代都是漁民,到了你外公這一帶才有了起色,可是因為我認識了你爸,那一把火毀了你外公的那條船,我們負債累累到了美國,受了多少苦才有了現在。你說,我應不應該恨你父親?”靳言母親說著說著,臉色又變得生冷。
我和靳言頓時緊張地放下了筷子,靳言說:“當時父親或許也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讓他做上門女婿,他的自尊接受不了。就換做是我,我也是定然接受不了的。”
“你也不用緊張,也不用為你父親做任何辯解。如果不是他的行為,你和我還有多米,就不用承受這麼大的傷害。”靳言母親嚴肅地說道。
“那您究竟想怎麼做?”靳言茫然地問道,“如果您想報復父親,請從我開始。許阿姨一直以來對父親不薄,兩個弟弟對家裡的事情知之甚少。如果您覺得對父親的懲罰還不夠,您可以拿我開刀,您無論怎麼樣對我,我都不會有怨言。”
“你是我親生兒子,我再恨你父親,除了放下這段仇恨還有什麼辦法。我說了當年的事情過去就讓他過去吧,接下來希望我們能夠好好相處就好。”靳言母親說道。
“好,我會盡力的,但是我想我們都有一個接受的過程。”靳言為了緩和氣氛,於是語調放柔和了許多。
“嗯。這一次來h城,除了想和你多相處之外,還有一件事比較棘手。”靳言母親說完,手揮了揮,那兩排人便都散去了,並且把餐廳的門關上,只留下了我和靳言三個人。
“你也出去吧。”她用手指了指我。
我一愣,下意識站起來,靳言卻開了口:“她和我是一體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想瞞她。”
“好,那你留下。”他母親並沒有多作堅持,又讓我坐了下來。
隨後,她緩緩說道:“其實這一次我之所以回美國後不久便又來找你,是因為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她的話讓我和靳言為之一驚,靳言吃驚地問道:“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回美國後去做體檢,體檢查出了我身體長期處於一種化學元素中毒狀態,毒素一開始極其微量,我一直脫髮噁心心慌卻查不出病因。直到現在多米消失了,我的醫生才敢把他的猜測告訴我,他猜測可能是有人長期在我的食物裡投毒造成的。我這一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