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隨著音樂搖擺起來,邊搖擺邊喝著……我看到多米在靳言耳邊低語了兩句什麼,靳言竟笑得一臉開心。
黃昏時分,玩累了的大家終於打道回府。沒有喝酒的人負責開車,所以開車的任務自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多米和張瑤擠進了我們的車上,路上,他們一路熱聊著,嘻嘻哈哈不成樣子。而我,根本就像是一個稱職的司機。
當回到家關上房門的那一刻,靳言“噗咚”一下單膝跪地,然後用力抱著我的腰說:“老婆,請原諒我這一天對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所做的每一件事。接下來隨便你怎麼處罰我,你讓我睡廁所也行,讓我睡地板也行,我將鞠躬盡瘁毫無怨言。”
心裡的確滿腹的委屈與牢騷急等著爆發,可是聽他這麼說,既覺得好氣又覺得好笑,我:“你倒是演得挺真啊,藉著機會和不少美女眉來眼去了吧?”
“我敢保證,絕對沒有!”他信誓旦旦地說道。
“那個多米是不是同志啊?他好像一直纏著你不放。”我又喃喃說道。
“老婆,這個不能確定!”他依舊用那一副逗我笑的語氣說道。
“你起來!”
“老婆不原諒,我就不起來!”
“快起來!我們商量正事!”我氣得嚷道。
他這才站了起來,一秒鐘恢復了正經,問我:“你吻他之前,你是在做什麼?”
“當時我打算去稻田,他突然就出現了,隨後我一對上他的眼睛,他就開始催眠了。等我醒過來,就是你看到的一切了。你怎麼不早點出現?”我氣得埋怨道,又問:“我吻了他多久?”
“當時我雖然在鬥地主,但一直注意著你去了哪裡。當我看到多米朝著你去的那個方向走去的時候,我立馬就沒玩了,然後說要去找你。張瑤吵著要和我一起去,所以我們幾個一起過來的。一開始到茅草屋附近找了一圈,沒有看到你。後來張瑤說會不會在茅草屋的後面,我們就繞了過去,結果就看到你在吻他……當時吻得好像很開心很入情的樣子呢,是不是真他媽動心了?”靳言說著說著,突然忍不住生氣起來。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你眼睜睜看著我這樣以身試險嗎?你知道我心裡有多害怕多委屈嗎?”我聽他這麼說,一下全部的火氣都上來了,我氣憤不已地大喊道。
走過荒蕪 195 你現在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他一慌張,連忙用嘴堵住了我的嘴巴。我氣得用手一拳一拳錘在他胸前,他捉住我的手,用力地吻了我一陣,然後……他突然停止了。
“我發現我根本無法忍受別的男人吻過你,想到我就……軟了。”他喃喃道,表情無比地難過,“媽的!這種明知道對方侮辱了你的老婆,你還得和他和顏悅色說話的滋味真他媽難過!”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也不由得跟著難過了起來,我疲憊地靠在他的胸前,我輕輕地問道:“不知道這樣的生活,我們還要過多久?”
“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靠近我們究竟有什麼目的,我一定會搞清楚的。你不要怕,以後我不會再讓你以身試險了!這種感覺太難過了!”靳言把我擁在了懷中,柔聲說道。
“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怎麼樣才能讓多米露出馬腳?”我不禁問道。
“接下來我們先在公司冷戰一段,看看我們順了他的意思之後,他會做些什麼,還會不會針對你。如果他的目的是先離間我們,我們就照著他的意思試試看。”靳言深思熟慮地說道。
“我怕我們玩不過他,他有點可怕。而且,我有一種可怕的預感,他媽媽似乎更是個狠角色。他們,絕對來者不善。”我說。
“不要害怕,有我。實在不行,我還有一個會幫我們的人。他是我爸爸的朋友,曾經在80年代是h城的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