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對刑風說:“哥,你跟我走一趟,靳言那兒出事了。”
走過荒蕪 197 李敏這個孫子!
刑風見我臉色煞白,明白肯定是發生什麼大事了,我們立馬和小雪說了聲,開著車就往四季趕去。
我對刑風一直以來都十分信任,對他從來都是知無不言的,在車上,我告訴了他我和多米一些事情的經過,以及多米會催眠這件事。
刑風聽到後十分震驚,我們快速來到了四季足浴的門口,走進去跟服務員說我們要去008,結果服務員告訴我們,說客人吩咐過了,沒有他們的許可,任何人不許進去。
我一聽就急了:“我老公在裡面!如果他和別人亂搞了,你能負責嗎?”
“女士,我敢確保,裡面除了兩位先生之外沒有女人!”經理出來了,笑著說道,“客人脾氣很大,我們得罪不起。”
“客人脾氣大,我他媽脾氣更大!我就是要進去!你們別想攔住我!”我不管不顧就往裡衝,刑風見我這麼著急,於是把那個經理拉到一邊說了兩句,那個經理面露難色,這時候我已經率先衝進了電梯,直接去了樓上。
四季之前和我靳言也來過兩次,這裡比較正規,除非客人強烈要求,一般倒是沒有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發生。我輕車熟路地去了三樓,找到了008包廂,兩個服務員連忙過來攔住我:“客人正在裡面談很重要的事情!女士,客人吩咐了任何人不能進入!”
“我說了別攔住我!”此時此刻,我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我的腦海裡忍不住勾勒出靳言正被多米催眠,嘴唇對上他的嘴唇,沒準衣服都脫到了一半,正乾柴烈火著……
一想就不能忍,我不能讓我的男人被一個男人所侵犯!我不知道從哪來的一股巨大的力氣推開了兩個服務員,威風凜凜地大力把門一腳踹開,沒想到,裡面的情形讓我懵了。
裡面和我想象的情形沒有一丁點兒搭邊,四個男人正穿著足浴服圍坐在茶桌旁談笑風生,我這樣的舉動一點兒都不大義凜然,反而顯得十分丟人。
靳言一看到我,居然十分愣神。緊接著,刑風也趕過來,他一頭大汗出現在門口,一看屋裡的情形就明白了。大概屋裡的人他也認識,他連忙笑著寒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路上堵車了!靳言說李總和王總都在讓我過來看看!沒想到他還真請到了你們!不容易啊!”
刑風很快融入了情景,我的大腦尚處於一片空白之中。這種情況下,沒人幫我解圍的話,我根本就百口莫辯。
“這位女士你應該走錯了,你老公在隔壁包廂,這裡不是。”刑風低頭對我說道。
我這才意識過來他在給我臺階,於是連忙對他們道歉,然後退出了包廂。整個過程裡,靳言一直冷冷看著我,沒有給我一個好臉色不說,甚至連我那麼尷尬,他都沒有為我解圍。
我轉身之際看到了多米臉上得逞的笑意,讓我難過的是,為什麼多米能夠拿靳言的給我傳送簡訊?因為如果簡訊是靳言傳送的,情形明顯不會這樣。
我百思不得其解,刑風也搭進去了,我於是只能下樓,回到家默默地等待。沒想到,靳言一夜未歸。
我等了一夜,從晚上八九點一直等到了隔天早晨六點多,電話不接,簡訊不回,我心都涼了。刑風后來打來電話,說我有點兒小題大做過於擔心了,依他看來多米很正常,和靳言也就是一般的互動,讓我以後別疑神疑鬼。我明白,他對此頗有微詞,畢竟男人都是愛面子的,這樣在商場的朋友面前失了身份,他是不想的。
我對刑風道了歉,他告訴我他們12點左右就散了,靳言說開車把多米送回家去,他於是一個人回的家。
一晚上,天知道這種難熬的滋味。我一直等到了早上8點,靳言依舊沒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