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能聽懂一兩句。這個黑衣男人應該是這個女人的兒子,兩個人在商討著生意上的事情,可是具體是什麼事情我聽不太懂,似乎他們用了代號代替。
我正聚精會神聽著他們說話的時候,靳言從門口走了進來,我因為太過於好奇竟沒有注意到靳言,還是那個黑衣女人率先抬頭望向靳言,緊接著這個黑衣男子扭頭,我才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靳言。
靳言沒有注意到旁邊這一對母子,他的目光都傾注在了我身上,他大步走到我身邊,用力拍了下我的腦袋說:“你看什麼呢?連我進來了都沒有發現嗎?”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旁邊的那個男人便站起來猛拍了一下靳言的肩膀:“heyman,還記得我嗎?”
靳言微微詫異了一下,緊接著也用力地拍了下那個男人的肩膀:“多米,竟然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兩個人像是革命戰友一樣猛抱在一起,兩個人都激動得不行。可我偷偷瞄了那個黑衣女人一眼,卻發現她並不為兒子故友重逢而感到開心,相反她面無表情。
兩個人鬆開後,靳言忙讓我站起來,一把摟過我,對這個叫做多米的男人說:“多米,這是我女朋友潘如書。小書,這位叫多米,美籍華裔,是我在遊戲裡的同盟戰友。”
“hi!”多米淡淡地和我打了下招呼,相比於對靳言的熱情,多米對我的態度明顯降了好幾截。
就在這時候,那黑衣女人站起來,直接繞過靳言和多米,朝門外走了出去。她似乎並不想和我們認識,當然,也並不想打招呼。
“那是我媽媽,她個性比較奇怪,不喜歡和別人打招呼,所以先走了。”多米指著黑衣女人說道。
“沒有關係。多米,要麼我們晚上一起吃飯吧,你什麼時候來中國的?怎麼沒有提前告訴我?你不是有我的號碼嗎?”靳言開懷地問道。
我突然意識到,原來不過一年的時光而已,我已經錯過了他人生中的那麼多事,他的生命裡又多了許多朋友,他的人生已經有了嶄新的啟程。
一路上,靳言和多米熱切地交談著,從遊戲聊到了生意,又從生意聊到了遊戲,兩個人聊得忘乎所以,我坐在旁邊一臉尷尬完全插不上話來。
我們來到了餐廳,靳言依舊和多米熱烈地交談著,我點了餐,悻悻坐在一旁聽著他們說著那些我根本不懂的術語。我看著多米,琢磨著他那一位奇怪的媽媽,她為什麼看著我和靳言的目光竟會如此奇怪?
靳言把多米送回了酒店,回家的路上,我對靳言說:“靳言,那個多米的媽媽很奇怪,她的目光怪怪的。”
靳言笑著摸了摸我的頭,然後說:“世界上總有奇奇怪怪的人,別多想。多米人很好,我們每次去美國比賽,都得到他很好的照顧。他考慮留在中國,正想找工作,我打算讓他到我公司上班。他英語很棒,剛好可以幫我負責出入境這一塊,我正好缺這樣的人才。”
“不要!”我忍不住脫口而出,“我總覺得他們哪裡怪怪的,你怎麼能隨便招聘一點都不瞭解的人呢?”
走過荒蕪 186 我和美女出去旅遊了
“放心,我心裡有分寸。”靳言說完這一句後,便不願意多說。
我於是也沉默了,這時候,他停好車,帶著我一起上樓回到了家。我像平常一樣開啟電視,然後開始整理房間。靳言去沖澡了,把他的衣服胡亂丟在了床上,我像平時一樣收拾他的衣服,不想,一張飛機票從他的口袋裡掉了出來。
我拿起來一看,發現是週六飛往成都的飛機票。他要出差了?為什麼從來沒有和我提過?我盯著機票愣愣地看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不動聲色地放回了他的口袋。
我幫他把西裝掛在了衣架上,然後換上了睡衣,坐在床上一直對機票耿耿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