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和困擾的事情。我曾經深愛的這個男人,他對我日漸依賴,他的依賴化作了強烈的佔有,而他的佔有慾則成為了我生活和學業的阻礙,痴痴纏纏中我不勝其煩,所有的熱情被耗盡了,我主動提出了分手,他猝不及防,我搬出公寓後半個月沒理他,他竟半個月沒有注射胰島素,導致糖尿病併發症發作住進了醫院,三天之內醫生下了三張病危單,最後他父親親自前來找我,告訴我情況的時候我完全懵了,馬不停蹄奔向醫院,才在病床前陪他一天,他便奇蹟般轉好,很快康復,只是人卻在幾天之內瘦了十幾斤,出院的時候變成了皮包骨,彷彿一下蒼老了十年;
出院後,他立誓要創業,於是他父親給他撥了50萬的創業基金,他用這些錢註冊了一家網際網路公司,我邊上學邊陪著他一起經營,可是不出半年他就迷上了網遊,從此每天棄工作於不顧,天天沉迷於遊戲,公司裡養了一大幫閒人,每個月入不敷出,而我忙於學業和實習,根本無暇替他料理,我們在日復一日的爭吵中彼此都傷了對方的心,冷戰無休無止地在我們之間爆發,那份感情依然還在,可是卻漸漸感受不到往日的溫情。原本無話不說的我們,在日復一日的朝夕相處中漸行漸遠,漸漸到了一種無話可說的地步……
月色冰涼,他穿著病號服站在窗邊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我怕他著涼,於是起床拿起他的外套,走到他的身後替他披上。
他回過頭來,猛地抱住了我,冰涼的淚水順著我的脖子流了下來,他的嘴裡卻只有一句:“對不起。”
有些人不知道自己錯了,把錯當對,即便萬丈深淵也執著不悔;有些人知錯就改,知道錯了立馬止步,每一步都小心謹慎踏實行走;有些人明知道自己錯了,卻始終無法改正,最後自我折磨,也苦了身邊人跟著一起受罪。
我是第二種人,而靳言是第三種人。在一起後,我才發現,他的自控力完全不足,對新奇的事物接收得太快,智商極高但自我控制力太低,所以很難在一件事情上有所成就。
“快回床上睡覺吧,要是再發燒就不好了。”我輕輕地叮嚀道。
“你在這兒,我睡不著。”他直言道。
“那怎麼辦?我走?”我試探性地問道。
“好。”
他憤憤地吐出一個字,隨後面無表情地回到了床上,直接躺下,用被子矇住了自己的頭。
我見他這樣,悻悻地嘆了一聲氣,我於是走出去輕輕關上了房門,讓阿松進去陪他。我一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不如我回家睡一會兒,然後去小雪的店裡給他燉雞湯,之後再送過來。
打定了主意之後,我和阿松交代了幾句,隨後便離開了醫院。
和靳言在一起後,我嫌棄他的那輛橙色超跑太過耀眼,也不實用,於是他如今換了一輛較為低調的白色賓士slk200,我學了駕照之後,他直接把鑰匙丟給了我,從此他的車倒變成了我的座駕,他天天在家不出門,所以一來二去,車倒是基本都我在開了。
儘管天色已晚,但是有車畢竟方便許多,我開著車回到了家,躺在床上睡了兩個小時之後,鬧鐘一響,我便直接奔去了菜市場。然後,我拎著雞去了小雪的店裡。
兩年前,小雪和她曾經傍上的那位香港富商分了手,富商給了她一筆較為豐厚的分手費。分手後,小雪發現自己懷了孕,當時小雪十分害怕,因為她在h城裡沒有朋友,所以找到了我。考慮到自己的年紀和之前多次打胎的經歷,小雪猶豫好久後還是做出了生下孩子的決定,於是乎我幫她一起在我們的學校附近租下了一家店面,她成為了奶茶店的老闆娘,在奶茶店裡安胎養胎,一年前生下了一個漂亮的男孩,如今已經快滿一週歲了……
動人職場 156你煩不煩
還在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