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前一後匆忙趕到四番隊,那裡已經來了不少被這突兀暴起的靈壓吸引過來的死神。
“怎麼回事?”藍染微微皺眉,但是四番隊的副隊長勇音雖然害羞卻依舊堅持的守在通道之外。
“這裡現在還不能進入,請在外面等候,各位。”勇音堅持。
藍染點點頭,還是按捺下焦急的心情,等著結果出來。
不多時,卯之花烈就走出來了,穿著的那身白袍上還沾著血跡,看到藍染的時候先是微微一笑,隨即又頭疼的皺起眉:“藍染隊長,跟我來一趟吧。”
一路走著,卯之花烈就快速的把迦佳目前的狀態給說了一遍,等到拉開重症監護室的病房門,她扭頭看著藍染:“你看如何?”
“清醒過來了,但是會變得和浮竹隊長那樣體弱多病,不能動用靈力,斬魂刀更是碰都不能碰,是嗎?”藍染點頭表示明白了。
“正是如此,她現在嬌弱的如同瓷器,磕碰到就會碎掉。”卯之花烈打了個比喻,兩個人已經走進了病房。
病床上,經過卯之花烈簡單治療的迦佳已經清醒過來,只是眼神依舊有點迷茫,呆滯的的望著天花板,聽到這沒有掩飾的腳步聲,她靜默的扭過頭來,似乎在辨認著來客,好一陣子,才張了張口,久未使用的喉嚨吐不出聲音,但是嘴型依舊可以辨認的出來。
“惣右介?”
卯之花烈很有眼色的在倆久別重逢的小戀人談情說愛的時候退出去了。
藍染過來抱著渾身軟綿綿的迦佳坐起來,還給她倒了杯溫水:“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用了這麼久時間?”
迦佳已經抓著藍染遞到她嘴邊的水杯咕嘟咕嘟的喝下去好幾口水了,聽到他問話,咳嗽了聲,投過來的眼神裡滿是怨念:“我還想問你咧,那藥丸到底是什麼做的啊,一點都不靠譜,你知道我這幾十年過的都要發瘋了麼!”
藍染有點無奈:“我怎麼知道你吃了這藥丸就一睡不醒了呢?”
迦佳恨恨的在他手指頭上咬一口,奈何剛醒過來,手腳無力,就算上牙咬,力氣也不夠,上下兩排白牙對著手指頭磨了又磨,都咬不出個白印來,迦佳越發氣惱了。
“我不管,反正都是你的錯!”迦佳氣鼓鼓的道。
藍染看著自己被啃得溼漉漉的手指頭:“好吧,是我錯了。”
迦佳在四番隊休養了一個星期,待卯之花烈確認她可以出院了之後,藍染就抱著她回五番隊了。
裹著厚厚的毛毯,迦佳整個人都捂在遮住整個人的毛毯裡,連路都看不清,藍染的步伐很有節奏,迦佳靠在他懷裡,聽了一會就有點不耐煩了:“我要下來自己走。”
“不行,你現在很‘虛弱’呢,不能見風。”藍染平靜的拒絕了。
迦佳恨恨的直接伸手從他衣襟裡探進去,在他胸口用兩根手指頭狠掐了掐,夾著那塊皮還壞心眼的扭了扭,最後才鬆手用手指在上面摸了摸,輕飄飄的,說是挑逗,倒不如說是惡意的捉弄。
“你在作死嗎?”藍染啥反應也沒有,只是這麼問了一句。
迦佳只好主動的把毛毯拽下來,露出個小腦袋,笑容格外無辜燦爛:“怎麼會呢,阿娜達我可是最最愛你的喲。”
話音才落,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而來的是清脆中夾雜歡快的呼喚:“藍染隊長!”
迦佳面無表情的把腦袋扭過去,就看著一個外表清秀的妹紙歡快中帶著見心上人的喜悅撲上來,但是在即將接近的時候,看到了她,表情一下子就僵硬了。
“迦佳,這是我的副隊長,鄒森桃,你見過的,日番谷冬獅郎的那個姐姐。”藍染對著迦佳露出十分溫柔的表情來。
迦佳擱在毯子裡的手再次精準的掐住男人的皮狠勁的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