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河內太守袁遺之時,大學士張儉府裡後花園中,有幾個年輕女子正在議論著他。
“紅昌,你的舞跳得真好看!”來張府做客的袁祺對著剛剛跳完一支舞的一名絕色女子說道。
“不是我跳得好,是馨宜姐姐琴彈得好!”被稱之為紅昌的絕色女子一邊用手帕擦著額頭冒出的香汗,一邊謙虛地說道。
“貂蟬妹子又來奚落我!不是我琴彈地好,還是那趙國昌詩做的好啊!”張儉的掌上明珠張忻,停下了手中正在彈奏的琴聲,有些傷神地說道。
原來自那日趙興賦詩一首匆匆離去之後,張忻在家中好像丟了魂兒一般,茶飯不思,唉聲嘆氣,只把張大學士氣得大嘆“女生外嚮”。實在沒有辦法,張大學士只好求助於好友王允和袁隗,讓他們分別將自己的義女和女兒送到府上來,與自己女兒張忻做伴,想借此消磨掉張忻一時性起的相思。
有道是“剪不斷,理還亂”;三名絕色女子湊到一起,說著說著又扯到了趙興的頭上。
“馨宜姐姐,聽人說那趙興在年僅十四歲的時候便做出一首《水調歌頭》來,比之你今日所彈奏的《雨霖鈴》來還要優美呢?”王允的乾女兒任紅昌一臉嚮往地問道。
“是啊,那首《水調歌頭》開始兩年都不曾被人傳唱,只是因為知曉的幾人都不願意聲張而已。若不是趙國昌的兄長有一次在酒樓中因為氣不過眾人取笑自己兄弟是個白丁,大怒之下吟出此詩,讓整個酒樓的賓客大呼神作,這等美好的詩篇還不知要與世隔絕多少年呢!”張忻如數家珍般講述著連趙興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故事。
第21卷 第161節:袁術你算哪棵蔥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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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們兩個犯了花痴的女子啊,那趙國昌有什麼好?”袁祺在一旁不樂意地嘲諷兩人。
“鳳芩妹子,你是未曾近處見過趙興本人。那趙興生得一副好容貌,膚白如玉,劍眉星目,器宇軒昂,加之允文允武,可是難得一見地翩翩少年!”犯了花痴的張忻將趙興誇地跟一朵花一樣。
“哼,有什麼好見的!過不了許久,那趙興就要命喪黃泉……”袁祺實在是看不下去張忻對於趙興近乎痴呆一般的迷戀,下意識地嘀咕了幾句。
袁祺雖然說的小聲,還有些含糊不清,可她話語之中不該出現“趙興”這個關鍵詞!那張忻和任紅昌聽袁祺煞有介事地說趙興命不久矣,再一聯絡到近日傳的沸沸揚揚的趙興與袁術在衙門口的那場劍拔弩張,頓時心中十分警惕。
“鳳芩妹子,我一貫覺得你言出有物,從不胡言亂語,今日怎麼如此口不擇言呢?”心思靈巧的貂蟬開始旁敲側擊。
“紅昌姐,我沒有口不擇言!”袁祺被貂蟬一激,頓時放鬆了警惕。
“既然你說自己未曾口不擇言,那為何卻說平北將軍趙興命不久矣?想那趙興年僅十六,習得一身好武藝,身強體壯,有錢有勢,怎麼會突然喪命呢?”貂蟬一臉的不相信。
“我沒有亂說,是我偷偷聽到他們在商議,準備於箕關之前調動兵馬殺掉趙興的!”袁褀不服氣地說道。直到她說完這話,對面兩個狐狸精居然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看著她的眼光中滿是調侃和嘲諷。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愛信不信!”袁褀有些委屈地說道。
“好!好!好!姐姐相信啦!今天跳舞跳累了,我先回府去了,你們接著聊!”貂蟬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站起身來伸伸懶腰,慢悠悠地出了張府,上了自家馬車。
“鳳芩妹子,姐姐忽然想到一首還未做成的詩歌來,我現在有了感悟,得趕緊寫下來,今天就玩到這裡吧?”沒有過多久,張忻也找個理由要跟袁褀散夥。
“好吧,那我回府去了,明日再來陪姐姐玩!”被兩女一陣奚落加懷疑的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