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徐懷水這話,伊藤香挑了挑眉毛,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很明顯,徐懷水的話,意思是在說有可能是伊藤香這邊出了問題。可伊藤香不管怎麼想,自己這邊都不可能出現什麼問題的,因為每次送貨都是她親自操作,沒人比她對新貨的事情更瞭解了。
“伊藤小姐不用生氣,我這麼說沒別的意思。”徐懷水擺了擺手,說道:“這完全就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只有從頭徹查,所有的疑點都排除掉,才能找到真相。我本人是絲毫不懷疑伊藤小姐的能力的,要不然的話,伊藤小姐操控新貨在天海運作那麼久,我才察覺到這件事情,還是因為出了點事才察覺,可我們也不能因此而疏漏一些地方。”
頓了一頓,徐懷水又說道:“有些時候,真相就在我們眼皮底下,而我們卻察覺不到。這就好比有些時候,明明手裡拿著茶杯,卻去找茶杯,我不知道伊藤小姐有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呢?”
說著話,徐懷水端起茶杯示意了一下。
徐懷水打的這個比方很生動,很多人有時候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件東西,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最終卻發現這件東西其實就在自己手裡。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伊藤香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麻煩徐先生好好查一查這件事情,我這邊也會從頭到尾徹查一遍,排除所有可能洩露的疑點。”
“這樣最好,我很期待真相大白的一天。”徐懷水笑了笑,說道:“說實在的,我還真沒被這樣冤枉過,我現在是百口莫辯,伊藤小姐找上我就是最好的證明。”
聽到徐懷水這話,伊藤香也不禁笑了笑,說道:“我會找上徐先生,徐先生應該早就心中有數,又何必特意說這番話呢?”說完這話,伊藤香站起身來,說道:“就不多打擾徐先生了,我先告辭了。”
徐懷水站起身來,送伊藤香出了茶樓,看著伊藤香打車離開,對身邊的小弟說道:“通知各個堂口大哥,盡全力去查這件事情。”
伊藤香這次前來,並沒有見肖逸雲和林洛英,甚至是沒跟兩人聯絡,旅行團是三天的行期,伊藤香跟著旅行團,像是一個正常旅客一樣在天海呆了三天,之後又跟隨旅行團回日本去了。
回到日本議會,伊藤香才跟林洛英取得了聯絡,她心裡很明白,以後不能直接跟肖逸雲聯絡了,因為警察找肖逸雲瞭解過情況,肖逸雲有被警察監視的可能。
伊藤香在電話裡跟林洛英說出了這次跟徐懷水見面的事情,並且把兩人見面的詳情告訴了林洛英,最終讓林洛英轉達肖逸雲,讓他多留心查查有沒有什麼可能暴露新貨的地方,她那邊會調查從日本到天海的路線問題。
“看樣子,伊藤香是比較傾向於相信徐懷水說的了。”肖逸雲在聽完林洛英轉達自己的話以後說道。
林洛英笑了笑,說道:“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徐懷水擺出這樣的態度,伊藤香不相信也是沒辦法的。而且,我也比較傾向於相信不是徐懷水做的。”
頓了一頓,林洛英又繼續說道:“而且,這樣來做的話,事情其實分了三個層面,把所有的一切都串了起來,不出意外的話,一定能夠查出警察是怎麼得知新貨的事情的。”
“這話怎麼說?”肖逸雲問道。
林洛英笑著繼續說道:“很簡單,新貨到天海是路線問題,而到了天海就是銷貨問題,伊藤香到天海之前的路線問題,由伊藤香去調查,而到了天海之後,就是天海這邊出問題了,徐懷水會負責調查,你也會,換言之就是道上的幫派都會全力去查。
而我這邊,則是會仔細的查查我有沒有暴露的可能,這麼一來,三個層面全都徹查一遍,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能查出那個洩露的疑點了。”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我這邊也沒能查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