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又急又怕,小聲哭著半跪在地上要去扶他。 慕玄度卻問她:“你哭什麼?怕朕不負責?” 嗯? 伸出雙手的朱槿頓住,岔氣愣了個隔,有些不明所以。 “陛下,您在說什麼?” 她什麼時候要天子負責什麼了? 看到朱槿的愣眼樣,慕玄度哼了一下。 他又不是啥都不懂的棒槌,他只是懶得說而已。 真把一個伯府之女當宮女,御史的筆怕是都要寫斷好幾支。 他沒那麼混。 “你這麼天天跟著朕,左右不離的伺候朕,不就是想做朕的女人麼。朕既然留了你伺候就不會不負責,別哭唧唧的難看死了。” 天子的話讓朱槿腦袋一嗡,倒吸一口氣,大大的“隔”了一下。 太失禮了她立馬捂住嘴。 然而天子聽見了,直接呵笑一聲坐了起來。 大晚上的睡不著跑來這裡洩了口鬱氣,他無所謂了。 “走了,回去。” 朱槿愣愣的站起來,結果又踩到了披風下襬,一個趔趄差點又跌倒。 慕玄度伸手拉住她,皺眉問:“這是誰的披風,拖這麼長?” “是書,書墨大人的。” 書墨個子瘦高,披的披風自然長。 “脫了還給他。”慕玄度不容置疑的道。 朱槿連忙解釋:“書墨大人見臣女冷得發抖才讓給臣女披的。” “誰叫你那麼笨出來什麼都不帶。”天子又沒好氣了。 朱槿張了張嘴想說她沒來得及,可又覺得這個問題不值得浪費口舌。 她有更重要的事要解釋。 可是天子不耐煩的樣子又讓她有些發怯,她抱起披風下襬,踉蹌著跟上已經往外走的天子。 路上忍了忍,終究還是忍不住。 她快走幾步追上走在前面的天子,喊住他:“陛下,臣女有話說。”喜歡雲掩初弦月()雲掩初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