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傲雪拱起了手。
“多謝母親,那我先下去了。”
“嗯。”
看著歐陽傲雪遠去的背影,歐陽花眯了眯眼,眼底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狠辣。
緊接著她起身來到了後方的一處房間內,房間內的燈光很是昏暗,只有幾盞微弱的燭火。
房間內還坐著兩個人,湊近看去,正是呂大偉和韓再興。
呂大偉笑著打趣道。
“你總算是來了呀,我們都過來這麼久了,你才露面,你還真是個大忙人啊。”
“這裡燈光這麼昏暗的,氣氛實在是有些曖昧,再加上咱們兩男一女,要不要玩點別的呀?”
說完還油膩的眨巴了下眼睛,著實有些噁心。
歐陽花瞥了他一眼,手臂上的小蛇緩緩吐著信子。
“你想玩嗎?要不要讓我這小蛇陪你玩玩啊。”
呂大偉吞嚥了下口水,頓時安生了不少。
他可是知道這小蛇的,實打實的毒物,被咬上一口可以當場開席。
韓再興開口說道。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還是說點正事兒吧。”
他的矛頭指向了呂大偉。
“不是我說你,你這人做事也太不厚道了,搶奪風楚手中的天都令牌也就算了,怎麼連傲雪的都能搶呢?”
“傲雪的不就是歐陽家主的,你這是擺明了不給歐陽家主面子啊。”
“更何況你還下了殺手,你不會是想和歐陽家族開戰吧。”
話音落下,房間內的氣氛變得凝重而詭異。
呂大偉冷哼了聲。
“行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別在這拐彎抹角了,我就算不動手,歐陽家主自己也會動手的。”
“所以我這是變相的替她解決麻煩了,她應該感謝我才是。”
眼看兩人一唱一和,歐陽花繃不住了。
“你是不是覺得你的事情辦的不錯?”
呂大偉愣了愣神。
“什麼意思?這事情我當然辦的不錯啊,雖然沒拿到天都令牌,但最起碼把心腹大患給除了。”
“後續只需你我聯名,天都城那邊肯定會再拿兩個令牌過來的。”
“大不了咱們重新舉辦一場試煉,反正這又不麻煩。”
他說的有理有據,自信滿滿,好似已經確認楚風和歐陽傲雪身死了。
“至於歐陽傲雪那邊,咱們讓人把她的屍首找回來,然後把鑰匙奪到手,那不就行了?”
歐陽花輕哼一聲。
“有些話還是別說的太早了,省得打了自己的臉。”
“知道我剛才見誰去了嗎?就是見到死丫頭去了,如果不是我攔著,她現在已經殺到你呂家了。”
此話一出,呂大偉的身子猛的一顫。
“她還沒死?這怎麼可能呢?當時我的人是親眼看到她的車翻下懸崖的啊。”
歐陽花滿臉不屑。
“翻下懸崖就一定會死嗎?懸崖底下可是湍急的河流。”
“總之不管你說破大天,人現在已經回來了。”
這下韓再興可就有話說了。
“我說你真是越活越回來了,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你說要你有什麼用?”
“我要是你啊,早就一頭撞死在這裡了,實在是沒臉活下去。”
面對他的嘲諷,呂大偉罕見的沒有反駁。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歐陽花。
“那風楚呢,他活著沒有?”
歐陽花冷冷說道。
“活著呢,兩個都活著。”
呂大偉身子踉蹌了下,差點癱坐在地。
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