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不就是一個待業青年嗎?關二十四小時太少了!必須讓他坐牢!一定要坐牢!……,張根學,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把他們給坐牢,我扒了你的皮,讓你當不了所長。你要讓他坐牢。……,如果你把他打痛了,打得我們高興了,我保你升為副局長。”
不得不說周纖纖這女人太蠢太跋扈了,這種話就算真是心裡所想的,也不能說得如此露骨啊。她的話不僅讓走廊上的幹警聽了目瞪口呆,就是朱鵬書自己聽了也皺起了眉頭。他轉頭很是不滿地瞪了她一眼。
等周纖纖不以為然地閉嘴後,朱鵬書又轉頭對張根學說道:“你的難處我知道,但最少得拘留他們十天以上,讓他們多在裡面受點苦。你的事,我會好好考慮的,自從你負責這個派出所的工作以來,做的非常不錯,我們領導都看在眼裡,你要有闖勁,要有魄力,這樣組織上才能給你加擔子。”
見自己的小算盤達到了目的,張根學連忙立正道:“是!我們將向上級建議將他拘留十五天。”
隨朱鵬書一同來的縣公安局副局長甘澤威饒有深意地看了張根學一眼。可沒有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他的嘴巴更是閉得緊緊的。
雖然他心裡有不少的想法,但他臉上一副很平靜的樣子,似乎朱鵬書所透露的將張根學提升為副局長,與他平起平坐這件事,他一點也不放在心裡,好像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朱鵬書畢竟是副縣長,考慮問題要全面得多,知道這是最嚴厲的處罰了,因而制止了周纖纖的再次發飆。
行政拘留是最嚴厲的一種行政處罰,通常適用於嚴重違反治安管理但不構成犯罪,而警告、罰款處罰又不足以懲戒的情況下采取的處罰手段。只有縣級以上的公安機關才有拘留裁決權,派出所是不具有這種權力的,還得向上級請求批准。
等周纖纖不甘地低了頭,朱鵬書這才轉頭對甘澤威問道:“澤威局長,你的看法呢?”
甘澤威笑了一下,說道:“這樣處理比較穩妥。我沒意見。”
事情在雙方的交易中辦得很妥貼,雙方都很滿意。
不料還有一個人不滿意,那就是當事人皮軍不滿意,他見母親心有不甘地低頭,就大聲說道:“不行!這樣太便宜他了,他打傷我們這麼多人,怎麼可能讓他逍遙法外?必須要讓他坐牢,要判刑,判十年!否則我不幹!”
皮軍大聲叫囔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感覺他的話實在好笑、實在幽默,也實在諷刺。一個敲詐勒索的混混竟然說別人逍遙法外,這不是諷刺是什麼?
見滿臉血汙的兒子開口,被朱鵬書怒眼瞪得老實了的周纖纖也不幹了,大聲說道:“軍軍說得對,絕不能讓他逍遙法外。你們派出所是幹什麼吃的?難道就看著他要打就打,要殺就殺嗎?你們派出所的人怎麼連這點膽量都沒有?……,難道張所長你們不把朱縣長看在眼裡?”
就在這時,走廊上的幹警突然挺直了身體,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大步走來的縣委書記曹遠浩和縣公安局局長黃志瑋。
一個個心裡在嘀咕:“今天到底怎麼啦,剛來了一個副縣長,現在一下又來了兩個縣委的大佬?”
走在前面的黃志瑋不認識周纖纖,見這麼一個胖乎乎的女人在派出所裡指手畫腳,叫嚷著要對這個下手,對那個不滿,心裡很是不快,不禁皺起了眉頭。黃志瑋身為縣公安局局更有種在曹遠浩面前丟了臉面的感覺。
黃志瑋大步跨前兩步,沉重臉嚴厲地問道:“你是誰?這裡是派出所,誰讓你在這裡如瘋狗一樣叫囂的?”
周纖纖正在氣頭上呢,聽了黃志瑋的話,頭也不回地就破口大罵道:“你王八蛋是誰?老孃在這裡叫又怎麼啦,你還管得著嗎?來人,給老孃把這個傢伙抓起來!”
朱鵬書是副縣長,分管的又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