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一不小心就會迷路,然後被緊緊纏住,無法掙脫,說不定哪天就成了哪隻母蜘蛛的腹中美食。
回到任青卿的青翠竹樓,伊山近這才發現不遠處的竹林裡還有一座閨閣繡樓,卻是宋靜瑩師徒所居,這簡直就像和尚廟旁邊建了一座尼姑庵,其中之詭異意味,不問可知。
那對師徒把他丟到樓裡,不再理他。伊山近只能自己在竹樓中亂逛,哀嘆遇人不淑,做奸細還要牽涉到如此紛亂複雜的情愛迷局之中。
竹樓裡面的佈置簡單中頗顯大氣,每件物品上都附有仙靈之氣,果然不愧是仙家寶地,歷年來地脈中的靈氣已附在物品上面,讓人住在此地,只覺心曠神怡,十分舒適。
竹樓中的每一處都青翠欲滴,如碧玉一般,仙靈之氣湧起,佈滿整個樓宇。在房間裡面,不乏奢華物品,雖然不多,卻也價值昂貴,甚至不比皇宮中的差,顯然這位便宜師父的家世極好,在海外至少也是富商大賈,說不定她出身的家族還可坐據一方,下轄萬民。不過那也不算什麼,伊山近自己也管轄著幾萬百姓,只是這些百姓都是女性,而且容貌很美,而他對這些百姓的絕對控制,就是別的勢力無法相比的了。
伊山近找了一張青翠竹床,坐在上面盤膝運功,希望儘快恢復實力,好讓自己在這關係錯綜複雜的門派中擁有自保之力。
直到很久以後才收功,他睜開眼睛,驚訝地看到自己的師父正站在自己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
「你醒了?」嬌俏少女翹著鼻子問道,看上去有些高興。
「我把那個摸人胸部的臭小子狠狠打了一頓,比你打得還狠!」她興奮地說,伸手摸著伊山近的腦袋,誇獎道:「小黃黃,看不出你還挺有骨氣的嘛,就是這樣,對欺負女孩的壞傢伙,就是要打得讓他媽媽都認不出來才行!」
伊山近苦笑著,身體微微發抖地想:「好像我欺負過的女孩,比那傢伙要多萬倍吧?要是也被打的話……」
想到自己不管挨不捱打,自己母親都無法再來認出自己了,不由悲從中來,看著自己眼前的仇人弟子,更是抖得厲害。
「別怕別怕,不會有人來欺負你的。有師父護著你,誰也別想欺負你!」少女摟著小男孩,讓他的臉貼在自己溫軟的酥胸上,滿懷母性慈愛地撫慰道。
伊山近強自忍耐,咬牙謙謝:「弟子只是擔心師父,如果為此連累師父和師伯們不愉快,那就是弟子的罪過了!」
「跟你沒關係,我早就想收拾那壞小子了。今天我去的時候,正好他師父、師孃都不在,我就把他按在地上,狠踹了一頓,大不了讓人說我以大欺小,也沒什麼大不了。」
其實她的年齡與林道金相差不多,只是輩分放在那裡,到底是比他高上一些。況且她天資聰慧,又受玉雪蓉親自指點,早已成就金丹,這是那個修行不努力的師侄無法相比的了。
伊山近正在出神,眼前的美貌少女突然衝上來,將他按在床上,伸手就撕他的衣服,猛地扯開衣衫,露出了健美的胸部。
「師父,你做什麼!」伊山近嚇得臉都白了,奮力抵抗,拼命遮掩住純潔的身體,免得被這獸性大發的女色魔佔了便宜去。
「果然是玉雪蓉的弟子啊,強姦男人的手法跟她師父如出一轍,虧我還以為她是處女,真是瞎了眼了!」伊山近心中悲苦,看看外面天色已黑,想到今天夜裡將要承受的淫辱折磨,身體不由得悲憤發抖。
「快脫衣服,讓師父看看你的……資質!」嬌俏少女興奮大叫道,強行按住他錄光衣服,露出了男孩清白之軀,更是眼睛發亮,伸出纖柔玉手,在他身上到處亂摸。
伊山近用力縮成一團,拼命抓住身上僅存的內褲,顫聲哀叫道:「師父容稟!徒兒剛上島來,身體疲倦,神思昏亂,不敢親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