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鋤頭,野兔左邊!小狐狸出去向大人彙報!閻王你和我走右邊!二喜子保護仵作以及那位公子!”
“呼啊!”這一刻,被捕頭點到名的獄卒,都用一聲十分響亮大喝來呼應他,然而,蕭桐對紅翎管事的評價,只有重新屢次三番的打量此人,才能從他像雄鷹一樣銳利的眼裡,得到他所猜測的答案,那就是這些個獄卒,都是名副其實的頭等殺手。
“怎麼了這是?發生什麼事啦?”老仵作被捕頭的大嗓門所喊醒,於是在睜眼之後,便親身目睹到那股幽綠色的光輝。
就在這時,蕭桐又發現了一個疑點。先前和蕭桐詳解手電筒來歷的那個小卒,彷彿不是與捕頭他們一夥的,而且按照常理來判斷,身為捕頭的紅翎管事,怎麼會在回到府衙以後,時刻在地牢裡待著呢,還有,他本該和捕快官差打成一片才對,整日花天酒地沒事找抽,才是捕頭該做的戲碼。
至此,蕭桐得出了他結論,那就是地牢裡有個極為重要的人,是捕頭他們一夥人所保護的物件,而這個人當下近在眼前,因為捕頭作出安排的最後一段話,已經出賣了他,也就是‘二喜子保護仵作以及那位公子。’
要論起身份,拋去風華公子這個頭銜,蕭桐頂多也就是個小白人,而捕頭真正擔憂的物件,也就只有仵作一人了,更何況仵作安排下去的事,獄卒都會點頭哈腰的擺弄妥當,由此,蕭桐總算是弄清了大小王的排位。
這會,隨著綠光變得愈加濃烈,捕頭和獄卒中的三個人,共分為兩人一組,且貼合著長廊的左右牆壁,緩緩地從蕭桐門前走過,而負責保護他和仵作的‘二喜子’,也在捕頭竄過牢房的時候,出現到蕭桐的面前。
叫二喜子的青年人到這以後,先是快速看了仵作一眼,然後又盯住捆上牢門的碎床單愣了一下,最後才對蕭桐講道:“小兄弟你往後站,我把這門劈開,咱仨先走。”
豈知正當蕭桐想要點頭做應,封住殮堂的門板,居然倏地抖纏了一下,就像是有人在裡面撞門一樣!
“噹啷!”
豁然間,二喜子以及捕頭等人同時頓住,而透過縫隙得以綻到外界的綠光,又整整比先前閃耀了一倍。
這時,牢獄的入口處,傳來了一個急切地呼喊,“老大!大門打不開了!”然而,原本因由忌憚這股強盛的綠光,從而被迫保持寂靜的一夥人,都是為之狠狠地一咬牙,並且異口同聲地喝道:“刺!”
一時包括捕頭本人的佩刀在內,共四把利刃瞬間刺向了殮堂的門板,於是在一聲極為刺耳的脆響過後,原來就枯裂斑駁的木門,頓時被他們削出一個人頭大小的窟窿來!而那股明明時刻走向強盛的綠光,也在同時消失地徹底,令捕頭等人都陷入到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當中!而發出噝噝聲地火摺子,也幾乎是在綠光消失後的剎那間,被捕頭拿到了手上。
於是接下來,殮堂門前的火把被捕頭引燃,而包圍木門的獄卒裡,也緊跟著有人講道:“老大咱慢了一拍,我感覺剛才在光線消失的時候,好像有人從殮堂裡走出來了,並且還是和咱們錯過去的。”
“屁話!”捕頭在吐字的時候,由始至終都在逼視著門板上的窟窿。
“老大,野兔他沒說屁話,我也感覺到了,剛才絕對有人從咱們身邊竄過去了。”此刻,這做出補充的獄卒,聲音里根本談不上有底氣。
就在這時,身處於後方的二喜子,以及貼到牢房最內側去害怕的仵作,都親耳聽蕭桐說道:“捕頭,你的部下沒撒謊,的確有東西出來了。”說完,蕭桐在二喜子傻呆呆地注視下,將目光放到了休息室的方向。
可是,一根火把的光照程度有限,現如今休息室的方位,就是一個純黑色的世界,假如將它打成比方,也可以說休息室已經不存在了,而眼下的這些獄卒,也已經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