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仁點點頭:“是否需要我出手相助?”
“不可,將軍說了,此次寶物出土,卻是大凶之兆,區區寶物罷了,再厲害也是死物,哪裡及得上你重要。”宋老生看著張百仁:“你絕不會知道,將軍究竟有多麼看重你,對你比對我們這些弟子都要好,只希望小先生日後莫要負了將軍的恩情。”
張百仁笑了笑,看著遠處的羊群,緊了緊衣衫:“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說完後揭過這一篇,有些好奇道:“昨日村中的道士,是朝廷出手?”
宋老生一笑:“那是當然,你可別忘了,這裡是將軍的地盤,想要將他們攆走,還不是將軍一句話的事情。你可別小瞧那些人,這群人三教九流,本事未必會很高,但手段卻是有一些,將軍也拿捏不住,所以都趕走了。”
張百仁點點頭,確實是如此,三教九流龍蛇混雜,秘法無數,就算是見神不壞的高手也難以把持全域性。
日子一天天的過,轉眼間已經到了三月,張百仁發現自家的便宜大哥彷彿是失蹤了一般,不見任何蹤跡。
張百仁不相信魚俱羅能驅趕得了淮水水神,自家這個便宜大哥的去向,可謂是成了謎團。
看著那越來越靠近北方的鳳氣,張百仁知道,自家的機緣到了。
“仙道機緣,倒要看看是什麼機緣!北方突厥似乎聽到了動靜,居然派人前去攔截,有人矇蔽天機!居然有人矇蔽天機!朝廷肯定沒有反應過來!”張百仁看著星空中北方一股隱晦氣流向著鳳氣接近,頓時心中一驚,遮掩天機可不像是小說中說的那麼簡單,以人力撬動星宿之力,付出的代價絕對超乎了人們的想象。
“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值得突厥動手遮掩天機。”張百仁走回屋子,三月份的北方依舊是寒冷無比,不過山中的杏花耐得住這寒冷,居然在寒風中緩緩綻放。
手中拿著絹布,張百仁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長劍,長劍雖然普通,但這些日子經過張百仁劍意的薰染,已經脫離凡俗之態,化為了法劍,可以震懾惡鬼。
“這件事要不要和將軍說?將軍也未必有時間,現在和突厥方面整日裡勾心鬥角難以分心,單憑我足夠了!”張百仁不緊不慢的拿出磨刀石,開始緩緩的摩擦著劍刃。
“百仁,你怎麼坐在寒風中磨刀,快進屋來,外面黑燈瞎火的,小心染了風寒。”張母在屋子裡喊了一聲。
張百仁應了一聲,拿起長劍,走入屋子,開始緩緩的磨劍。
“成敗在此一舉,若是能殺了這群人,必然能創傷隋朝氣數,給我突厥爭取幾十年的時間,聽說三祭祀為了這次事情,消耗了三十年的壽命,耗盡了潛力已經轉身投胎了,所以說這次只能成功,不許失敗!”一群突厥人隱匿在寒風中,身上裹著厚厚的獸皮:“大家都是為了生存,此次大王有令,要麼成功,要麼自盡!我等是死士,家族妻兒老小皆有賞賜,爾等身後事不必擔心。”
“大人,這次寶物真的有那麼邪門嗎?居然要叫大隋的這位貴人親自冒險來到北地。”一位突厥士兵怪異道。
“聽人說,此次出土的寶物非同小可,極有可能會釀成天災,所以大隋貴人才不得不親自來此。”那首領道。
“聽人說大漠十三鷹也來了,可汗這次可是下了狠心,非要斬草除根不可,專門衝著那小畜生來的,這小子真的有情報中說的那麼邪門嗎?不過是四五歲孩童,怎麼會踏上修煉之路?莫不是那些混賬因為戰敗胡謅找藉口?”有突厥士兵臉上滿是疑惑。
“這事與咱們無關,咱們的事情是阻殺這大隋來的貴人,貴人身份非同小可,身邊有高手守護,我等此行抱著必死決心,決不後退!”
北地邊關之處,兩輛馬車在幾十位護衛的守護下緩緩北上,這幾十位護衛俱都眼中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