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華日之下。果然,只見梅霖哈哈一笑,高聲叫道:“誓死保衛山東,殺死天神幫那幫混蛋!”
這一句又是廢話,問了等於沒問。不過,梅霖這句回答,卻引來了白蓮聖使的稱讚:“徐舵主,你手下連小孩子都知道殺敵,可見你平時對下屬教導有方啊!”
眾丐一聽,更是齊聲大叫:“殺死天神幫那幫混蛋!”還有人亂叫:“剁了飛刀堂那幫狗孃養的!”一時之間,山谷之中喊殺聲一片。
徐大勇向著白蓮聖使一拱手:“多謝聖使稱讚,徐大勇愧不敢當!”又向著山谷中一擺手,山谷中立即安靜了下來。
徐大勇緩緩說道:“這位小兄弟,勇氣可嘉,不愧為我丐幫兄弟。可是,天神幫對付仇敵,向來十分殘忍,飛刀堂更是如此。此戰勝負難以預料,如果戰敗,我丐幫弟子恐難活命。丐幫一袋二袋弟子大多是新入丐幫的,尚未學到多少武藝。如果面對飛刀堂,直如送死無疑。現在就請路舵主帶領一袋二袋弟子退去江蘇。三袋四袋弟子留此殺敵。”
路不封尚未答話,山谷中不知誰喊了一聲:“誓與舵主共存亡,絕不退出!”接著後排的一袋二袋弟子都大聲高叫起來:“絕不退出,寧死不退!”徐大勇看了看群情激奮的眾丐,只見後排每一個人都站了起來,揮舞著手中的竹棒,喊聲震天,氣勢磅礴。一時之間,不禁老淚縱橫,也不去擦臉上的淚水,就讓它在那兒隨風飛散,哽咽著說道:“好,今天就讓我丐幫血染同心谷!”
接著,大喝一聲“佈陣”。前十排的二千名弟子都站了起來,各尋其位。那些都是三袋四袋弟子,平時常練打狗陣法的。梅霖此時正站在第一排,香姑也早來到了梅霖身邊,看到旁邊之人正迅速的行動起來,自己這個四袋弟子卻被人推的到處亂走,沒有立身之地。
突然,梅霖走上前去,向著正在指揮佈陣的徐大勇問道:“舵主,我們這是幹什麼呀?”
徐大勇輕蔑的看了梅霖一眼,答道:“操練打狗陣法,給敵人以致命一擊。”
“就在這兒?”
“當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梅霖突然仰天狂笑起來。引的眾丐紛紛停下了腳步,胡疑的看向這邊,不知道大敵當前,還有什麼事令這小孩這麼高興。
徐大勇怒道:“小兄弟,不要在此胡鬧,趕緊走遠點,免的一會兒天神幫傷你性命!”
“哈哈,哈哈”梅霖又笑了幾聲,才止住了笑,傲然說道:“我是不怕天神幫,我只怕這山谷裡的老乞丐、大乞丐、小乞丐,全部死無葬身之地,無人收屍!”
石斌一聽這話,氣上心來,一揚手就給了梅霖一個大耳光,打的梅霖在地上轉了好幾個圈,撲通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半邊臉登時腫了起來。這還是石斌唸到這可能是山東分舵的弟子,才手下留了情的。
香姑急忙上前來扶起梅霖,哭著向石斌道:“你幹什麼打人啊?”
梅霖用手捂住腫起的半邊臉,用一隻眼睛笑眯眯的看著石斌,把另一半臉也湊到了石斌面前:“石舵主,你想打就快打,要不以後恐怕沒有機會了!”
石斌揚起了手,咬牙切齒的說了聲:“你。。。”便再也說不出話來,那高高揚起的手也慢慢的放了下去。剛才,石斌聽到梅霖那幾句話,實在太過刺耳,又勾起了自己的傷心往事,才在氣憤之下打了他。這時,看到這小孩被打的這麼可憐,也自不忍心再打下去了。當下,轉過身去不再言語。
一直在旁冷眼旁觀的白蓮聖使突然走上前來,向著梅霖一揖:“這位小兄弟,難道你有什麼好辦法,能讓丐幫免此一劫。”
梅霖看了看這位一塵不染的白蓮聖使,實際上是什麼也沒看清,大模大樣的點了點頭:“嗯,果然是聖使,見識不凡。好辦法是沒有,但總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