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改變對喬溫敏的偏見,只能徹底斷絕了兩個人再次見面的機會。他和喬溫敏很不容易地走到了這一步,真的不想再出現什麼變故了。
“張栩,文麗那種女人永遠都不會金盆洗手。除非,她老了,殘了,再也騙不到人了。”
溫敏抱著兒子離開,蔣擎勳站在昏暗的樓梯口,一直目送著他們離開。阿壽趴在母親的肩頭,玩著自己的手指頭,一直看著他。
他的一個吻就這麼化解了危機,溫敏深嘆了一口氣,對蔣擎勳說道,“把阿壽給我吧。”蔣擎勳將阿壽交到了溫敏的懷中。見母親不生氣了,阿壽也不掙扎了。
纏患苦君。 他俯下身,輕輕的吻她的唇……他抽菸了,嘴裡有熟悉的菸草的味道。懷中抱著孩子,兩個人之間隔著距離,他吻的有些吃力。溫敏卻在他唇的溫度裡,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張栩把文麗最近所有的資金調動情況給了蔣擎勳,蔣擎勳知道文麗開始瘋狂了。
你不用動。那個女人過不了多久就會找過來了。”
“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要騙到她一毛錢都沒有。”蔣擎勳下了命令。
他看了看輪椅上的兇巴巴的婆婆,躲進了父親的懷中。
製造假象,讓文麗以為,他因為死去的愛妻對她動了情;又用不合法性掩飾“風投”的高額回報率問題……文麗在嚐到了幾次錢生錢的甜頭之後,胃口越來越大。
“好的。”
“文麗真正愛的男人是一個叫做剛哥的小混混。”
阿壽知道自己闖了禍,頭埋在父親的懷中,做縮頭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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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栩領命走了出去。
她一邊四處檢視,一邊詢問者有沒有見過一個一歲多的小男孩。
醫院裡人不少,蔣擎勳不想太引人注目,單手抱著兒子,另一隻手拽著喬溫敏,走到了樓梯口,那裡人少一些。阿壽還在哭著,不時害怕的看一眼母親。
“她那種女人也有真心嗎?”
文麗只會騙人,卻並沒有什麼經濟頭腦。有蔣擎勳這麼個“冤大頭”,她文麗又豈會收手?
她高傲的,咄咄逼人的睨視著他,張栩知道這個女人攔住自己絕對沒有好事,卻也坦然應對著,“秦秘書,有什麼事情嗎?”
……
正有護士從門口走過,蔣擎勳截住她,從她那裡拿了一個止血棒,按住了兒子的針眼。阿壽看著自己的胳膊,小臉上還掛著淚珠兒,蔣擎勳給他擦了擦眼淚,說道,“你是男孩子,怎麼就這麼愛哭?你姐姐看到,該笑話你了。”
溫敏輕喚了她一聲,薄母抬眸看著溫敏。
“你別罵他了。”
“媽,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有一種稱為“貪婪”的東西。貪婪是最可怕的魔鬼,他就像是長在國王脖子上的蛇,如果不每天餵食活人,這條蛇就會吃掉國王。
“媽媽找不到你,該擔心了。我帶你去找媽媽。”蔣擎勳抱起兒子,正要走出去,蔣母開口了,“你去找什麼找?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找到這裡的?還不是大人指使的。
“我替我媽向你道歉。給我點面子,別生氣了好不好?”蔣擎勳的手撫摸著她的臉蛋,聲音溫柔的,眼神更是柔情似水。喬溫敏心裡憋了一肚子的火,賭氣回擊道,“你媽是誰啊?我怎麼敢生她的氣?”
“嗯。”
蔣擎勳抓住了她的胳膊,不捨的說道,“晚上,回家住吧。”
蔣擎勳厭煩和文麗的逢場作戲,對計劃做了調整。
。“走吧,我們回家。”
溫敏帶著兒子找到了坐在大廳裡的薄母。她靜靜的坐在那裡,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