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保溫杯遞給了他。
蔣擎勳開啟保溫杯直接對嘴喝。
“我不知道你是這裡的老闆!”
“嗯。”
“需要我辭職嗎,”
“我記得你對我說過,我沒有權利替你決定你的生活。難道你現在要給我這個權利,”
“我很需要這份工作!”溫敏不想打腫臉充胖子。這份工作工資高,又不累,對於她這種資質的,確實不好找。
“嗯。”
“……”
“這是什麼東西,”蔣擎勳用筷子夾了一個黑乎乎、圓圓的東西問道。
“海帶丸子!”
“我不吃這麼噁心的東西。”蔣擎勳將丸子塞到了溫敏的口中,溫敏皺了眉頭,還是把丸子嚼了幾下子嚥了下去。
她拿過保溫杯裡的湯,倒在保溫杯的蓋子裡,喝了幾口。
蔣擎勳將溫敏的盒飯吃了個一乾二淨,然後又把她煮的湯也喝了個精光。
溫敏收拾好東西,蔣擎勳抓住她的手,問道,“上次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
“別和我賭氣了好不好,”
兩個人總要有一個人退步,溫敏不低頭,蔣擎勳只好低頭。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如果他不主動來找她,蔣擎勳不覺得喬溫敏會主動聯絡他。
就這麼分了,蔣擎勳會吐血而死。
“嗯。”
喬溫敏輕輕的應了一句。
她站起來,拿著餐具離開了。
……
下班之後,蔣擎勳有事情,並沒有去找喬溫敏。第二天,他早早的來上班,卻發現喬溫敏請假了。
“她為什麼請假,”蔣擎勳問秦徵道。
秦徵正在替蔣擎勳處理行程,頭也不抬地解釋道,“不清楚。喬小姐只說今天有事情,不能來了。”
“……”
見蔣擎勳因為喬溫敏,無心工作的樣子,秦徵建議道,“蔣少,你為什麼不給喬小姐打電話呢,”
“我不想逼她太緊!”
“何出此言,”
蔣擎勳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看著秦徵,感慨道,“喬溫敏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難搞的一個。”
“那是因為你在乎。”
“……”
蔣擎勳拿著手機,看樣子是想給喬溫敏打電話,卻始終都沒有撥打出去。
秦徵看他糾結成那個樣子,很鄙視的說道,“蔣少,拿出你男子漢的氣概來,不就是個女人嗎,”
蔣擎勳斜了她一眼,沒搭理秦徵的調侃。
喬溫敏,蔣擎勳現在對這個女人是急不得,怒不得,罵不得……他更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親近。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不見了。
蔣擎勳感覺自己的心蒼老了,因為他開始不受控制的陷入回憶中。
他的腦海中翻覆的是多年前他們初次相擁著醒來的那個午後,那日,暖陽就和現代一樣,在空氣與塵埃中虛虛地透著光暈,暈亮彼此的臉。
甚至她身上的味道,他也記憶猶新。
年少的愛情那樣放肆,在每個可能的時間出其不意的擁抱,在每個興之所至的地方旁若無人的接吻。他教她品紅酒,她教他品茶……一起看電影,往彼此的嘴巴里塞零食和飲料,幻想手牽著手去每一個想去的地方,米蘭大教堂、巴黎凱旋門、埃菲爾鐵塔、金字塔、布達拉宮……看遍世界的奇妙。
……惡作劇的裝作不認識,回到公寓盡情嬉鬧、爭搶,開懷大笑。
……
那麼多美好的,刻骨銘心的記憶,烙在身上,刻在心裡,揮之不去。可是,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蔣少,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