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跟鏡說想要夫人一夜嗎?”
“呃……”
“我下次會好地。一定會好的。”他緊張得說。我無語,誰叫他處了那麼多年。臨陣磨槍是不行滴。
可是,為什麼我沒有排斥?彷彿事情本該如此,後弦就應該躺在我的身邊,跟我撒撒嬌,然後嘿咻嘿咻後。又得意洋洋地稱頌他的精壯。當然。此刻的他只能用萎靡來形容。
是因為和他相處太久了嗎?只是差身體上的契合?我對他到底是怎樣地感情?親人?不像。情人?也不太像。頭好痛,算了,想不明白地事就不去想了。零點看書
結束有間山寨一行,回到舒園還沒想好怎麼宣佈我和後弦小朋友的關係,後弦小朋友就已經高姿態地站在七夫面前,昂著下巴大聲宣佈:“從今開始。我就是夫人真正的八夫,我也要夫人一晚。不許再把我漏了。”
不敢看離歌和臨鶴,更不敢看秋和逸飛,還有鏡和珊珊。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在聽完後,便做了鳥獸散。又是各自說著各自的。
離歌:“臨鶴,去看看藥好了沒。”
臨鶴:“恩,可是我覺得玄明玉三年沒有進展。是不是我們的配方出錯了?”
秋:“逸飛,今晚夫人是去我那兒。你要不要一起?”
逸飛:“你叫珊珊吧,我今天要準備一下行裝回京看小侄
珊珊:“鏡,那就給後弦安排一下吧。”
鏡:“好。珊珊,你跟我來一下,我種地那株何首烏好像快不行了。”
恩?這就完了?到最後就剩我一個呆呆地站在院子裡,就連小後弦都不知道蹦去哪裡。難道此行他們知道結果會是如此?
抬眼望去,楚翊搖頭輕笑,然後轉身飄然而去。
這麼平靜?平靜得讓我心慌。
晚上,我膽戰心驚地踏進秋的房間,他是將我拉入NP地罪魁禍首。
N久以前,我是遵循一晚一男的規則,輪到鏡的時候,我還能休息一晚,樂呵。
可是有一天,我去了逸飛的院子,秋這個禽獸那天不知怎的發情了,硬要將我拖走,然後,可怕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小離和小鶴也開始“墮落”,都是這妖孽帶壞了大家。所以他今天說要叫上珊珊,我就心慌慌,這幫男人都是屬禽獸地。
探頭,沒人,正在慶幸,背後忽然落下一人,悄無聲息之間,他一把將我推入房間,房門被人關上,他從身後抱住我,扯開我的衣領就抓住了我的挺立。
揉捏,惡意地輕搓上面地敏感,溼熱包裹住我的耳垂,輕咬,吮吸,**,吸光我所有地力氣,我只有靠桌子支撐身體。
“你這個,真是一天缺不了男人,我今天就好好滿足你……”
“你這個流氓……你……”
“哼哼,不錯,你居然還有力氣說話。”一雙手扯開了我的衣領,衣衫褪落脊背,很冷,可是,很快灼熱的吻就從後頸開始,舌尖劃過後肩,血脈沸騰之時,我卻無力支撐身體。
“我跟後弦……基本……”
“你居然還敢提起他!是不是昨天沒有嘗夠,今天還想繼續!”他掃去我撐在桌面上的手,我立刻趴在了桌子上,他壓上我的後背,蠱惑著,“告訴我,他的滋味怎樣?一隻童子雞會像我讓你這麼欲仙欲死嗎?”
下身一涼,雙腿間擠入屬於他的熱挺。
他不停地吮咬我的後背,磨滅我的理智,一邊**我的玉珠,讓我完全迷失在他的挑弄中。
“怎麼不說話?”他的熱燙輕輕在我腿間摩擦,偶然的駐留讓我本能地去向它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