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歐倫勾著唇角悠悠而來,走到後弦身後地時候,伸出手一掌打上後弦地後腦勺。“啪!”:“好好說。”
後弦低下頭白了白歐倫一眼,誰叫他是最矮的,人人都能打他地頭。
“咳咳,對不起啦。”後弦對君臨鶴說著對不起,眼睛卻是看著別處,不過這也是他的極限了。
大家都看向君臨鶴,良久。君臨鶴淡淡地說了一句:“沒關係。以後離小舒遠點。”
“憑什麼!”後弦再次昂起脖子,“我是夫人地夫。和夫人一起是理所應當的事,倒是你,對了,你不是大官人,既然不是,就沒資格說我。”
再次拍臉,後弦就是找抽的主。
寒氣,在君臨鶴身上漸漸凝聚,白歐倫見形式不妙,立刻將後弦拉到身後,後弦還奇怪:“你拉我做什麼。”
“閉嘴!”白歐倫的厲喝讓後弦倒是安靜下來,後弦是個簡單的人,他敬自己所敬之人,看來這白歐倫就是其中之一。
“舒夫人,關於船隻,我有一個更好地建議。”白歐倫扯開了話題,我立刻配合:“是嗎?”
“舒夫人你看,對方如果繼續走水路,必是入海,而我們幾人都不會做飯,這漫漫航行,只靠饅頭度日也是無趣。”
對啊,我們都不會做飯,就算我會,我也不想給他們做飯吶,多累。
“所以,我們不如搭個船。”
“搭船?可是人家未必肯。而且,航行的線路也不會聽我們的。”
“呵。”白歐倫輕笑一聲,摸了摸下巴,“這別人不肯,但這官船必然肯。”
“啊?”
白歐倫朝邊上一努嘴:“就是夫人邊上這艘。”
順著白歐倫的視線,我們朝身側望去,碧水白雲的巨型圖案立時映入眼簾,雲海之間,是青龍遨遊,前方,是旭日東昇圖。
船高數丈如層樓,從下而上竟是望不見船艙,卻可見炮口小窗,是皇族的海船!因為只有皇族的船,才能繪上龍紋。
“我剛才看了很久,這應該是齊樂王軒轅掣的船,如果跟他說明實情,他定會相助我們。王爺的船,就不愁吃住了。”
白歐倫地眼角掛著得意地笑,他一手撐在船體上,一手叉腰,鬆散的衣領因為這個站姿而偏移,露出他一側鎖骨,和半抹古銅色地胸膛。
仰頭,往後退了一步,方可見船邊的護欄,這船果然龐大。
就在這時,一個人靠在了船欄上,豔麗的碎花華服,在日光下流過一道道絲綢的銀光,絳紅的衣領裹住頸項。髮絲因為他俯首而垂落,一張俊美的臉上,欠著一雙透著流光的狐狸眼睛。
視線與他不期而遇,他挑挑眉,單眼輕眨,對著我便是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渾身一顫,他也還是沒變,依舊喜歡到處放電。
“是珊珊!”後弦高興地朝上面這位狐狸男揮手,“夫人,是珊珊!”
在淳于珊珊朝後弦看去的同時,我狠狠踩了後弦一腳,後弦“哎喲!”一聲看向我:“夫人,你踩我做什麼?”
我沉臉,雙目牢牢盯視他,後弦似有所覺:“呃……你……不會……”
“恩!恩!”
後弦眨著眼睛,癟了癟嘴:“那個……對不起。”
“算了,你沒腦子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嘀咕,後弦用眼角看我:“我怎麼知道,你那麼多變。”
無意間,發現白歐倫半垂的眼簾裡的目光,落在我和後弦身上,這事瞞不了多久,就順其自然吧。
“後弦”有人大喊,我往後退到君臨鶴的身邊,君臨鶴輕紗微動,帶出了一句只有我們二人才能聽見的輕語:“小舒,你已經不是護國夫人了。”
微微一怔,君臨鶴此話何意?
豔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