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看守傳送陣的人估計陳兵是去了清風島,這才來向吳是非問訊。
出了傳送陣,玄真子不便直入清風島,便朗聲求見吳是非。
等了好一陣,吳是非才帶著幾個弟子御劍飛來。
玄真子見他已喝得醉眼朦朧,便直入主題問是否看到過陳兵。
“陳兵?”吳是非心想,這小子估計早被妖鰻吃了。然而卻晃晃腦袋說道,“他不是你前兩天帶來的嗎?怎麼,今天又來了,我咋不知道?”說完又轉頭去問門下弟子。
清風島的弟子異口同聲地否認見過陳兵。
玄真子還想再問,一個清風島的弟子卻說道:“玄掌門真是有意思,自己不看好徒弟卻到清風島來要人。”話聲才落,就逗得其他弟子哈哈大笑,吳是非則裝著出來阻止,然後說道:“老玄,你要不要上島去看看。”
“不用,不用。”玄真子被弄得老臉通紅,只好藉故趕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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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離清風島不遠的於渚灘上,海浪輕拍,來了又去,去了又來,似是一隻不知疲倦的手,在撫摸沙灘的肚皮。
這是個海鳥聚集的小海灘,上面植被豐富,白日裡鳥飛禽舞,絕對是個喧囂之地。但現在除了偶爾一兩聲鳥鳴突兀響起,刺破單調的海浪帶來的寂靜外,再無多少動靜。
又有數道海浪輕輕拍來,將沙灘上一個躺了許久的模糊身影拍醒——
“咦,我怎麼還活著!好像還上了岸?!”模糊身影正是陳兵。
他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只覺渾身痠軟疼痛,下身更是腫脹難忍,輕輕動一動四肢,並無束縛的感覺,不由一陣驚喜,心想看來老子命不該絕,終於逃出來了。他也不管是怎麼逃出來的,首先擔心的是至尊寶還能不能用?於是就下意識地伸手往下探去,不想才一碰上就痛得不行,只好老實躺著不動。
潮水譁然,不時從身上漫過。昏迷時還好,這一醒來就冷得直抖,心想老泡在水裡也不是辦法,覺得已有了些力氣,便試著爬起來,然而掙扎了三次都告失敗。
他不服氣,再一次手腳並用的勉強爬起來,卻痛得呲牙咧嘴、搖擺不定,趕緊用雙手撐著大腿,待疼痛感稍輕些才挪動步子向前,但沒挪兩步,又“噗”地摔到在地,倒下去時正好是面對沙灘,雙手來不及支撐,立時摔了個狗吃屎。緊接著,一聲極度壓抑的慘呼在於渚灘響起——
他的至尊寶才觸到沙灘,便向腦神經傳來一道強電轟擊般的劇烈麻痛,差點就痛昏過去。忽想起在海中好像真的被強電轟擊過,但後來的事又都沒了印象,想得出神,手又碰到至尊寶,不由痛得在心裡暗暗發誓,“絡腮鬍,老子絕不殺你,但一定會把你龜兒廢了。”
又躺了數盞茶的時間,陳兵不再試圖爬起來,而是側著身向前挪動,終於挪到一個乾燥之處,心神一鬆,又昏迷過去。
已經是下半夜了,陳兵還沒有回到百乞門,把個玄真子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二弟子何家慶心中不解,不就一個新入門的弟子,至於嘛,於是就在旁邊發牢騷。
玄真子也不好跟他解釋,陳兵有心丹的事必須保密。以前如意真君曾在無意中獲得一本古書,其上記載:擁有心丹之人,其成就必然非凡。
如意真君還說,只要發現誰有心丹,便將其收為關門弟子,並推舉擔當修真公會的重任。訊息傳開,修真界立時掀起一股查詢心丹的熱潮,可一直以來,就沒有發現誰能擁有心丹。
玄真子心裡清楚,若陳兵有心丹的事一傳開,自己就將失去這個寶貝徒弟,弄得好,他記得舊情,它日有成能幫百乞門一把;弄得不好,若被有心人提早除掉,那可是害了陳兵又害了自己。
他略懂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