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站在別墅的陽臺上,看著遠處的晨景,他嘴角有抑制不住的笑容。 這時,一個臉上蒙著絲巾的女子從他身後的房間走出來。 “你洗好了?”白歌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徐徐轉過身來。 “嗯。”時語箏微微頷首,此時她已經換了一套嶄新的衣服,但她神情似乎卻不是很好。 “怎麼了?”白歌把時語箏拉到自己的身旁。 時語箏張了張嘴,最後搖了搖頭,“我沒事~” 白歌輕輕抿嘴,把手伸到是時語箏的耳邊,然後就要取下她的面紗。 這時,時語箏急忙一扭頭,“不要!” 她揹著白歌,“不要,我…我現在好醜的……” 白歌微微一笑,把時語箏翻轉過來正對著自己,然後伸手取下了時語箏的面紗。 這次,時語箏沒有躲閃,只是低著頭,不敢去看白歌。 剛剛她洗澡時,從鏡子看到自己的臉,已經慘不忍睹了,即便是洗掉了臉上的血符,但臉上那不能洗掉的刀符,依然讓人感到恐怖。 即便是她自己,看著都覺得害怕,都覺得醜陋。 想起之前白歌是與這樣的自己親吻的,她心裡就感到羞愧難耐,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白歌強行用手托起時語箏的下巴。 時語箏低下眼神,不敢去瞧白歌的眼睛。 這時,白歌俯下頭,在時語箏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你在我心裡,是最美的。” 時語箏柔軀一震,終於看向了白歌,“真…真的嗎?” “嗯。”白歌笑著點了下頭,然後把時語箏摟在了自己懷裡。 時語箏也伸手抱住白歌的腰,憂愁道,“可是,可是我的樣子……” 不等她說完,白歌柔和說道,“你放心吧,你的臉會變好的,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我就幫你修好你的容貌,讓你變得和以前一樣,不會有任何的傷疤。” 時語箏聞言一喜,“真的?我的臉以後不會留下傷疤?” “嗯,”白歌點了下頭,“我說過,我不會對你說謊的。” 時語箏幸福地笑了起來,良久,她才吐出三個字: “我知道。” 陽臺上,兩人相擁,沐浴在早晨的陽光下。 許久之後,時語箏鬆開了白歌,“把她變出來吧,讓我給她穿好衣服。” “嗯。”白歌明白了時語箏的意思,他走進房間裡,取出物品欄裡的黑色棺木。 時語箏拿著張春花的衣服走來,看了看白歌,“你……出去。” 白歌稍稍一愣,“好。” 然後他便走出了房間。 每個人都有佔有慾,時語箏也不例外,現在,白歌是她的男人了,她可不想再讓白歌看到其他女人的身體了,即便是這個已經死去的女人也一樣。 時語箏開啟黑色棺木,細心地給張春花穿回她的衣服,然後又把她的頭髮梳理了一遍,把她整理得整整齊齊的。 最後,時語箏靜靜地看了會兒張春花安逸的模樣,再輕輕地關上棺木。 說起來,時語箏還要感謝張春花,若不是用張春花的衣服,她那時就沒辦法進入鬼門關了。 時語箏又嘆息一聲,這麼年輕就死了,她挺為張春花感到可惜的。 “可以了。”時語箏輕輕喊出一聲。 白歌推開門走進來。 時語箏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安葬她?” 白歌頓了頓,回答說,“我還沒想好把她安葬在什麼地方。” 時語箏聞言,也不再多問,“你把她變回去吧。” 白歌一點頭,然後把黑色棺木收回到了物品欄中。 剛收下棺木,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白歌拿起手機一看,是陌生號碼給他打來了電話。 “喂?”白歌想也沒想,便接通了電話,因為知道他這個電話的人,都是對他很重要的人。 “表哥,是我。”電話另一頭,傳來穆琳的聲音。 緊接著,又有一些嘈雜聲傳來。 “打通了!打通了!是他的聲音!” “快快快,小琳,快跟他說。” “噓!小點聲……” 白歌聽出來了,那些嘈雜的聲音,是他的兩個小外公和舅舅在說話。 “表哥,十天後就是小武道大比了,爺爺、二爺爺、三爺爺和爸爸急著想見你,讓我叫你提前幾天來穆家。”電話裡,穆琳說道。 白歌想了想,回答道,“我知道了,我過幾天會來的。” “好!表哥,那我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