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簡雍面見匈奴首領。
在匈奴防範猜忌的態度下,簡雍言說利弊,巴拉巴拉,逮著劉滄等人的身份,一陣調理清晰的轉述。
根本不用簡雍深度分析,當簡雍非常含糊的提及劉滄與劉備同為中山靖王之後,也就是說老祖宗都是高祖劉邦後,匈奴首領已經不光時胳膊抖,眼角同樣顫的厲害。
這。。。攤上大事了。哪個混蛋招惹的這群傢伙!?
簡雍苦口婆心,含蓄表明,‘雖然劉刺史有心向著你們,但這幾個小子連劉刺史都感覺頭疼。’
匈奴首領自覺點頭,頗為信服的表示理解。
這邊匈奴首領自覺表示願意對劉滄進行賠償,簡雍義憤填膺,‘打鬧磕碰而已,怎能如此慣著這些紈絝!’
一句仗義直言,妥是讓匈奴對簡雍好感倍增。
好感歸好感,匈奴首領這邊可不敢跟著簡雍發蠻。
該慣著還要慣著啊,咱們傷人在先,你看看人家背後站的老幾位,哪個是好招惹的?漢人有言,識時務者為俊傑,
這些年來,咱們匈奴,都俊傑的一逼。
眼看匈奴執意息事寧人,簡雍感慨,匈奴首領深明大義。
但簡雍同樣表示,有感匈奴生活不易,端是不能以一些貴重事物賠償,什麼牛羊戰馬乃日後生活根本,他萬不能讓匈奴首領承受這方面的損失。
得,簡雍與匈奴首領的親密度再次提升,是啊,咱們部族再也承受不起損失了!匈奴首領已經不顧禮儀,親切的想要去給簡雍擁抱。
當然,這種親暱的舉動被簡雍拒絕,並表明,不可讓劉滄等人發現吾等串通。
眼見簡雍費勁心力的給他們想辦法、出主意,最終在簡雍與匈奴首領的密謀下得出結論。
劉滄等人‘身份高貴’,眼界定然不差。但其年輕好玩,當用一些不甚珍貴,但在中原又比較稀罕的物件哄弄。
匈奴窮啊,哪有什麼稀罕物件,要不,女人如何?
女人?不行!簡雍怒起!怎可讓匈奴兄弟受此折辱!縱使拼了跟劉滄翻臉,簡雍也不能讓友邦兄弟受此屈辱!
死死拉著滿臉絕決,要去跟劉滄理論一番的簡雍,匈奴首領各種感動。
別說匈奴首領,就連在場的匈奴騎兵,無不表示,日後簡雍便是他們永遠的兄弟!
理論什麼的還是算了,咱們俊傑來的,要不還是先合計下,怎麼哄弄那些個‘權貴紈絝’先?
。。。。。。
快馬奔北地,劉滄單騎獨行,搞定了那支入境匈奴,根本沒在薊縣逗留,當著劉虞的面,劉滄表示父命為先,當場就撒丫子跑路,直奔北地爾去。
之前那支匈奴還真有貨,馱馬之上,劉滄滿臉喜意,唯一比較讓劉滄遺憾的則是坐下馱馬。
早先為了更像個‘公子’,結果他騎了張飛的戰馬,大概是因為環境特殊,劉虞對劉滄這個小輩也沒送點什麼見面禮盤纏之類。
不過劉滄想來,若是當時他騎了一匹馱馬在劉虞面前多晃兩圈,說不好還能胡弄一匹戰馬代步呢?
收穫頗豐,收穫頗豐啊,早前那支匈奴可算沒有辜負他一番的折騰。
劉備、簡雍,就連一直作為背景板哼唧的張飛,幾人聲望都有少量提升。
王越帶著的那群遊俠兒,大概是因為怒闖匈奴大軍的原因,也有大半啟用了業力屬性。
好吧,雖然是一支入漢求庇護的敗逃匈奴,但市井遊俠嘛,很多東西傳著傳著,可能也就成了匈奴大軍。
這些人業力屬性很低,多數都是零點幾,連個位數都沒有,不過好歹具備了悍卒的入門條件,今後會如何,則全看他們自身的經營與言行了。
馬背起伏,劉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