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人群如同麥芽糖一般,濃稠無,再往後掃不動了,不過被他這麼一掃,右側壓力頓減,後面的人想衝來,卻被前面的龍麟馬擋住了去路。
風言便急忙收回神針,驅馬往前衝,同是叫道:“白漠王,你們斷後!”
白漠王應了一聲,道:“好的!”
布休一個人在前面開道,雖然被他戳死了十幾個人,但速度終究是太慢了,這樣殺下去,人只會越殺越多,不由心急如焚,嘴叫道:“***,都給我閃開——”
但沒人理會他。
風言這時已經驅馬衝了過來,二話沒說,煞出神針是一陣突突突,由於人群很厚,又猝不及防,隨便一針捅下去,都能捅死十幾個人。
如果這些人齊心的話,穩住心神往衝,風言縱然有神針在手,待兩側的人群衝來,風言也是施展不開的,可這些人不齊心,因為這裡有不少北野劍閣的人,他們沒有得到攻擊的命令,如果擅自攻擊的話,只會吃力不討好,萬一連累了北野桐,甚至會小命不保,雖然他們站在人群裡,但一開始沒有衝,像路障一樣站在人群裡,不但沒幫一點忙,反而讓四大名閣的攻擊受了掣肘。
此時見風言神勇無,北野劍閣的人不想被殃及池魚,忍不住往後退,心裡還想著,我們讓出地方,讓那四大名閣的人。
但那四大名閣的人沒能理解他們的良苦用心,見有人撤退,頓時士氣渙散,連忙也跟著往後退。
本來他們已經走到人群的邊緣地帶,前面稍微鬆懈一點,竟讓出一條路來,看到了外面廣闊的山谷。
布休大喜,大叫一聲:“擋我者死——”
叫時猛踢了下馬肚,跟風言並駕齊驅,向外面衝去。
姜小白因為手裡抓著人質,十分不方便,騎馬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質偷襲,本來他還想把人質裝進乾坤袋,但此時殺得不可開交,連拿乾坤袋的時間都沒有,而且這個人質在他眼裡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又何必多此一舉?這時猛地把人質推下了馬,同時手長劍一抽,人質落地之時,已經被割喉。
其實他把這個人質留著,北野松還是有些顧忌的,但此時他也來不及多想,見人衝來的時候,以為北野松對他這個弟弟已經動了殺機,留著也是無用,反而是個累贅。
前面的人退出一條路,後面的人見了,竟然也受了傳染,彷彿面已經下了命令,要放這幾人離開,都停止了攻擊。
那個蓬仙閣的人站在後面,急得哇哇大叫:“你們要造反嗎?給我殺了他們,臨陣退縮者,殺無赦,誅九族!”
四大名閣的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又衝了過來,但姜小白等人已經衝出包圍圈,撒開馬蹄,狂奔而去。
北野松看到姜小白把他的弟弟推下馬,還以為姜小白是個菩薩心腸,不願殺生,畢竟他兩次在姜小白的手裡被放了。心裡帶著僥倖驅馬衝了過來,急忙跳下了馬,彎腰把北野桐抱起,觸手的那一刻,已經不妙,果然,把他弟弟翻過來一看,已經氣絕身亡,兩眼睜開,死不瞑目。
北野松看得渾身顫抖,他弟弟沒死的時候,感覺是他弟弟拖了後腿,讓他白受一肚子屈辱,心裡無憤恨,但現在他弟弟死了,心頭一下湧無限愧疚,雖然他有很多弟弟,這個弟弟又是同父異母,但畢竟是血濃於水,這時才知道他弟弟叫的那一聲“哥”,是多麼沉重的一個稱呼,短短的一個字,飽含了多少責任?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仰天怒吼一聲:“姜小白,不將你剝皮抽筋,我誓不為人——”
起身將北野桐的屍體收進儲物鐲,翻身馬,紅著眼睛叫道:“都給我追,不管誰殺了姜小白,賞一萬紅元仙果,前面那夥人,全部一萬,一個首級一萬,如果他們不死,你們都得死——”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萬紅元仙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