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勸降不成,再裡應外合!”
範須超點點頭道“確實是這樣!”
心腹這時真急了,腦門上都有細汗滲出,道“那也有可能是你們抓住何郡主,威逼利誘,他才會告訴你們的。”
布休“哼”了一聲,道“我看你真是死到臨頭還嘴硬!今晚我們若是不來,總郡主還真讓你給糊弄過去了。我問你,是不是你告訴總郡主,說何郡主已經死了。”
心腹吞了口口水,道“沒錯,何郡主本來就已經被你們給殺了。”
布休道“荒謬!想要栽贓嫁禍,你得帶點腦子好不好?就你這腦子也敢冒充我智郡的郡前行走?我們郡前行走是用兩條腿走路的,而不是四條腿!我問你,你口口聲聲地罵我們郡主已經死了,那他是什麼時候死的?在哪裡死的?被誰殺死的?”
心腹明明知道自己是真的,對方是假的,明明很簡單的東西,卻沒有辦法證明,心裡又急又怒,指著他道“你別花言巧語迷惑總郡主,你們本來就是假的,雖然我沒有看到總郡主是怎麼死的,但他肯定已經被你們殺了。”
布休道“你都不認識我們,又怎麼知道被我們殺了呢?”
心腹就感覺有點眩暈,思路被他帶著左繞一圈,右繞一圈,都繞迷糊了,亂得像一團麻,一時竟無言以對,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那表情,真的是五味雜陳,無法形容。
範須超這時說道“就算他沒有辦法證明何郡主已經死了,那你又有什麼辦法證明何郡主還活著?見不著何郡主的人,光憑你兩片嘴皮子,又如何使我相信?”
布休道“這個簡單!”轉頭問那心腹“既然你敢假冒智郡郡前行走,那肯定對關外三郡有所瞭解,我問你,關外三郡哪郡最為險峭?哪郡最為平坦?”
心腹道“我當然知道,信郡最險,山勢陡峭,易守難攻。智郡雖然是大郡,但山勢平緩,易攻難守。”
布休又望著範須超道“總郡主,你可認同他的話?”
範須超點點頭道“他說得沒錯,我也派人打探過,確實如此。不過,這跟何郡主有沒有死有關係嗎?”
布休道“當然有。那個假冒侯爺雖然不學無術,但也不是傻子,況且還有關外三郡輔佐他,所以他們也看出了這一點,覺得智郡不是苦守之地,就決定將六郡人馬撤往信郡,佔據險要,在那裡等待總郡主。總郡主雖然英武神勇,但信郡易守難攻,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就算最後能攻下信郡,那肯定也是損失慘重,損兵折將,而我們何郡主已經是總郡主的人了,當然不同意。所以跟禮郡和信郡的郡主串通一氣,據理力爭,堅決不撤,說撤退會造成軍心不穩,士氣渙散,而且總郡主這邊剛剛攻下地郡,損失慘重,十郡剩下不足八郡,而我們有六郡人馬,以逸待勞,可以輕而易舉就擊潰來犯之敵。
那個假冒侯爺手下一共只有六郡人馬,現在有三郡不同意他撤,況且這三郡還是地頭蛇,所以他也不敢堅持,況且他也覺得我們何郡主分析得挺有道理的,所以現在那個假冒侯爺已經決定,誓守智郡,我來的時候他們還在智郡佈防!總郡主試想,如果我們何郡主死了,那個假冒侯爺怎麼可能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這番話是姜小白來之前教他的,就怕何雨生沒有親來,會惹得範須超生疑,才讓他帶上這套說辭,以備萬一。所以布休說起來就跟背書一樣,十分流暢。
範須超眉頭緊鎖,深吸一口氣,斜臉看著他,道“如果是真的,那何郡主就肯定沒有死,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放棄信郡而守智郡,我們都已經商議好了,都準備略過智郡,直接攻打信郡了。可問題是,那個假冒侯爺真的不撤嗎?”
布休道“這事又作不得假,明天禮郡和信郡的人馬都會調往智郡,只要總郡主這幾天派人稍作打探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