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冷冷回頭看向屋裡頭,憤憤出氣跑了。
劉鄴苦笑,自我埋怨:“看我,把那孩子都嚇到了。”頓了下:“你若是喜歡,就讓那孩子日日來陪你可好?”
韓露求之不得,略微點頭,劉鄴更是受寵若驚,感嘆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啊!
迫不及待將自己心中所想也與她說了,韓露聽得更是連連點頭,說自己最愛湖邊暢遊,喜歡看小魚嬉戲游水,史無前例跟他聊了好久的天,劉鄴感覺整個世上的花都開了,滿眼都是紅桃K啊!
餘下的幾日劉燁更是忙碌,要忙著新宅的最後佈局收尾工作,處處力求精心到位。還要日日陪同韓露聊天散心,此情此景早就落在有心人的眼裡。
她怒,她怨,她恨不得當初殺了韓露。
“小姐,我們回吧,若是被王爺發現了!”貞娘拉了拉韓濘的袖口,央求。
牆壁外,韓濘轉身不再看裡面的一草一木,“回去,回哪裡去?沒了王爺,我還能回哪裡去?”韓濘苦笑幾聲,搖搖晃晃往回走,貞娘實在不捨,快走幾步扶著:“小姐,要不我們去找夫人商量,商量如何?”
無人管,無人問,她只能這樣了。“行,我們這就回去。”
韓府內,韓濘撲在母親洪氏懷中哭的一塌糊塗,女兒就是她的心頭肉,怎能不心疼,想起那個陰魂不散的韓露,更是氣得手腳冰涼。
“早知道當時一不做二不休,弄死那個臭丫頭了事。”沈嬤嬤當初就是如此說的,可夫人洪氏怕韓老爺知曉怪罪,所以只是將她放逐再外,不管不問,竟不曾料到,她還有翻身的一日。
洪氏被女兒哭的心煩意亂,見沈嬤嬤又提當日,亦是皺眉:“早知今日,我就不該聽了你的,讓那王爺醉酒在後院歇息,若是他不來,怎會遇見韓露。”
說來也是點寸到家了,韓程輝同劉鄴向來交好,便有將最愛的女兒韓濘許配與他,然說了幾次,劉鄴也不曾迴音,韓程輝倒是無所謂,想著王爺隨性而為,成忘年交已經是不復尊卑了,便無心巴結。
陰差陽錯就在那一日早早埋下伏筆,劉鄴心情不佳,受韓程輝家邀請去家中吃酒,酒後微醺遊賞花園,正巧遇見韓濘,女子二八年華,正是懵懂年少情竇初開。
素聞瀟灑王爺威名遠播,他隨性大方落落儒雅,又不失江湖男子颯爽英姿。是京都所有閨中貴女都向往的美男子,如今近在咫尺,讓她如何能不歡喜,早摒棄女子該有羞澀,忍不住抬眼將他細細臨摹,剛毅若刀削的五官輪廓,劍眉,星眸,醉後羽絨般輕柔的長睫忽閃忽閃的,入目越發溫柔,觸動心絃。
那一刻她的心裡就滿滿裝的都是他,可他卻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只微微含笑衝她點點頭,就已經讓她目眩半日的了,但見他要走,心頭渾然而來的落寞,讓人無法忍受,接連等待數日,也不再見他來。
終於忍不住韓濘將此事告訴了母親,而沈嬤嬤就將那瓶藥遞給了她。
果不其然三日不到,他又來家中與韓程輝吃酒,只是今天他的心情很好,只喝了點點的酒水,她在廂後怯怯等待,心裡早亂的七上八下,手中握著的藥瓶,都溼了一層的水霧。
最終還是交給了貞娘操辦,據說是被他喝下了。
實則劉鄴常年行走江湖,這**乃是最為卑微膚淺的計量,他一早就發覺,但心中玩性頓起,倒是想看看給他下藥的究竟是何人。眾人不知,還以為他是吃多了酒。
韓程輝命家奴攙扶他去了中院的客房休息,劉鄴剛剛見人走遠,就跳了起來,躲在房頂看門外到底有何人會來,很快就見兩個鬼鬼祟祟的女子偷偷溜了進來,為首的正是那日所見的女子,韓濘。
雖生的也算不錯,但非劉鄴所喜歡的型別,他喜歡的始終都是她,那個丫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