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見他,後來更是可笑,他真心實意百般奢華接回來的新嫁娘,竟不是她,而是韓濘。
還記得新婚洞房那日,他痛飲三千杯,就如所有的新郎官一樣興奮,高興,由著大夥去鬧洞房,可到了門口又怕驚到那個小可憐,不顧朋友責怪,一律轟趕出去。
自己在門口整理了許久的衣裝,然後緩步進入。
“娘子……”
“王爺!”聲音嬌柔的能捏出水來,卻嚇得他瞬時愣怔,定在門口久久看著韓濘,“怎麼會是你?”他恨得咬牙切齒。
韓濘強裝鎮定,“王爺真是吃多了酒水,竟連明媒正娶的娘子都忘了?”
他沒忘,他這輩子都忘不了。轉身拂袖而去,直接去了韓家找韓程輝那個老匹夫算賬,結果得來的訊息,是她死了,心臟病發暴斃而亡……就在那一夜之後!
心涼了,涼的沒有一點溫度。
此後許久,他都怕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