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陽物直舉,硬如鐵杵一般。對了這樣標緻婦人,色膽如天。不管叄七廿一,跨上榻去,急急扯
下小衣,捧起金蓮,挺著棒棒,插入就弄。
月姬假從夢中驚醒,也不裝腔使劈,含著笑臉道:「好大膽書生,擅敢姦淫良家婦女。豈不知闖入轅門,該
當何罪?」李芳笑嘻嘻答道:「因你風韻多情,雖具釜鑊在前,亦所不畏,何懼罪乎!」言訖,大展生平本
事,狠抽急頂,深深點著含葩。
俄而,月上紗窗,照在身體上,光豔潤澤,渾如一團軟玉,有趣之極,欲心愈熾。一口氣疾速數百餘抽,弄
得月姬遍體酥慵,心花舒暢,下面的Yin水涓涓不絕,帕已叄換。月姬把雙足勾緊在腰間,將臀兒掀起,聳身
迎湊。一來一往,淫興狂騷。
李芳見他百倍風情,異常興趣。故意將Gui頭拄緊在花心裡,俯身不動。貼在臉上,吐過舌尖,抵在嘴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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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含接了,吮了幾吮。怎奈玉戶中騷癢不過,狠命將雙手抱住李芳,招屁股亂搖亂迭,鳳眼乜斜,嬌聲低喚
。布在嘴邊道:「再作急弄弄,快完了罷,休逗遛人。」趨把金蓮亂蹬,李芳也有些把持不住,覺得Gui頭上
痠麻無比,盡力攮了百十餘抽,懸空一操,一 如注。兩下溫存了半晌,撫玩移時,各自抽身。
月姬挽手送至亭邊,叮嚀後會。李芳唯唯,不勝歡喜。分手歸房。嗣後彼來此往,宛如夫婦之情,綢繆倍至。
那素英小姐,自從那日與嫂嫂到園中游玩,遇見李生之後,每夜牽心掛念,倏忽又將半月。適值一夜,黃昏
獨坐,甚覺淒涼。不免到嫂嫂房中閒談一會,有何不可。
手執羽扇,獨步徘徊,慢慢的走到月姬房邊。但聽得裡面笑聲吟吟,頗甚詫異。又不是哥哥聲音,殊為可怪
。把門推一縫,乃是閂的。窗格里蠻旺的燈先。就布在窗格上,睜睛往房裡一看,駭然心驚意亂。只見月姬
脫得精赤條條,拍開兩腿,仰起肚皮,雙手抵在席上,歪著頭閉著眼,任那李生大抽大弄。提了兩足,顛一
個不住,左掏右搠,十分高興。那月姬將陰滬迭得高高的。Gui頭往左,亦往左迎,Gui頭往右,就往右湊,淫
聲浪語,好不騷發。那曉得姑娘在外偷視,這些風流解數,多看了去。
俄而,李公子把陽物禿地拔出,仰身睡著,昂然豎起了五六寸長這件大東西,月姬投身跨上去,把陰滬湊定
著Gui頭。一坐下去,套個盡根。公子捧了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月姬在上,一蹲一樁,不住的套了一會
。李生又一個翻身,將月姬捻在底下,拎起兩雙小腳來,看玩多時,連呼有趣,雙手提得高高的,一眼覷定
陰滬掀進拖出,觀其出入之勢,扯得下面唧唧嘖嘖,一片響聲盈耳。月姬只叫爽快不絕,低聲悄語道:「心
肝!你再弄一會,我真快活死了。」口中哼哼嬌聲喘氣,百般狂蕩。
素英看得心癢難熬,暗暗想道:「不知他二人幾時已勾搭上手,這等高興,可不肉麻。虧我嫂嫂這樣發騷,
可不羞死!」心雖如此想,下面亦有些作怪,陰滬裡熱烘烘。把手按住了。再要看時,忽然把燈滅了,靜悄
悄絕無聲響。又聽了少頃,不得已方慢慢轉身回房。
將燈兒剔明,悠然坐下,呆呆的想道:「交媾之事,夫婦固所不免,李生容貌俊雅,體態風流,自是風月場
中多情有趣的人兒。奴年已及笄,議婚正當其時,怎奈父亡母逝,惟有哥嫂在堂,全不以阿妹終身繫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