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就把井泉當自已兒子,家中產業甚厚,教井泉讀書緊
急,也十分照管的謹慎,井泉也極其孝順。
話說白琨二十七歲,李氏十八歲,井泉十九歲,巫氏叄十一歲。
巫氏見井泉漸大,要替他尋親事。
井泉道:「兒年正少待科過了要再尋親事不遲。」巫氏也就不提。
井泉依舊和白琨一塊看書,常常見李氏,心中愛他道:天下怎有這樣婦人,美貌無比,如何叫我雙手捧來亂
一番。
李氏因見了井泉愛他美貌,心裡道:這樣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
二人眉來眼去,都有了心。一日白琨與井泉吃酒,白琨喚李氏同坐。
李氏搖頭不肯道:「他是個浪汗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
白琨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是你似一樣的老婆,都是我 過的。」
李氏掩口笑道:「你和他皮絞,當我甚麼相干,怎麼好與他同坐呢。」
白琨再推攢方才走來入坐吃酒。
叄人一齊吃酒井泉李氏調情偷眼兩個慾火不能禁止,井泉假意把筋吊在桌子下,連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將李
氏的褲子捏了一把,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假意將汗巾失在地下,將金蓮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
白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卻不入在心上,叄人飲到午後,用了湯飯點心之類,看看天晚,酒散兩下別了。
一日,白琨和井泉在書房裡想想兒年幹事的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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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琨把桌子拍了一下道:「我怎能勾得天下絕色的佳人,自自實實幹弄一會方暢快,我的心,井泉道阿嫂的
標緻也是極好的了,
白琨道:「阿嫂新娶來時故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
井泉道:「我看起來就把天下婦人找遍了也沒有像阿嫂的標緻。」
白琨笑道:「你既看他標緻,你就不敢 他麼。」
井泉道:「我要戲親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
白琨道:「我怎麼戲阿弟來,就不許你戲阿嫂,」
井泉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白琨道:「婦人那個不好叫人幹弄,若論阿嫂的心比你還急些哩,你晚間在這書房裡睡,等我叫他出來和你
弄弄如何。」
井泉聽了這話心中如刺癢癢贊贊,連忙作了兩個揖說道:「哥有這樣好心,莫說屁股叫哥日日 便 作搗蒜
一般 腫了 爛了也是情願的。」
白琨點頭歪腦走進李氏房來,井泉在書房喜孜孜等候。
白琨見了李氏兩手捧過李氏臉兒,親了一個嘴。
李氏問道:井泉去也不曾,
白琨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被他說了許多扯風的話,聽的我十分動興,你可快快脫的 的,把|穴擺的
端端正正,等我弄一個番江倒海。」
李氏笑道:「這是你拿到綱裡魚,任給鉤弄杵了。」
當下就脫了褲子仰拍拍的眠在橙上,把兩條如玉似的腿兒分開,白琨也脫了個乾 ,露出一個棒硬的傢伙,
不用分說,將毳子撞進急急抽送。
李氏笑道:「笑說方才井泉說什麼風話?」
白琨道:「當初我與他 屁股,他還嫌我的傢伙大,還怪我 的他疼,頭一回射他時節,他疼的眼淚都吊出
來了,以後卻不怎的了,又待他幾年,他的傢伙又大似我的,又賣弄他的本事,會夜戰不洩和他弄的好人定
,弄的|穴腫破方才罷手,瓊花觀前有個名妓,極有本事,渾名叫作吞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