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快捷。
那健僕這才知道府中傳言果然不假,兩位剛與老爺相認的小姐不僅長的容華絕代,而且更有一身驚世駭俗的本事,真不知道這兩位看似柔弱無力的小姐,是怎麼練成這麼一身好本事的。
南宮二女幾個舉步,眨眼間就已經來到大堂之外,而所經之處,僕人丫鬟只見眼前綠影一晃,就不見任何人影,也只當是自己眼花罷了。
南宮聞櫻還未進門,就見一股妖氣逼人而來,心中不禁一急,面色一冷,正要搶身進去,只覺手心被姐姐猛捏了一把,將身子拉住,正轉頭望來,只聽南宮夢桐道:“現在羅師叔和嶽師叔兩人皆在府中,豈有看不到這股妖氣之理,而我們姐妹出來時,也沒有聽到兩位師叔有何吩咐,想必此間定有他情,等我們問個明白再打主意不提。”
南宮聞櫻這才將心中的怒火壓了下來,知道姐姐所說不差,不然光是以嶽師叔性子,豈容那些作惡多端的妖孽在她眼皮底下弄鬼,早就舉手間就化為齏粉,哪裡還容她們看見。
此時院落中的僕人丫鬟,見兩位小姐親來,紛紛行禮,就連哪些從花廳中忙裡忙外的丫鬟婆子,也連忙讓出一條路來。
此時廳中倒是沒有幾人,除了幾個端藥送水的丫鬟僕人外,就只有三四人,而南宮姐妹一近門,就見父親滿面憂急在站在五叔公旁邊,從側面望去,只見父親雖然雙手背在身後,但右手卻是拳頭緊握,還有一絲微微顫抖,分明是十分心焦。
而正坐在長榻前把脈的五叔公雖然看不到臉色,但從他老人家那直握在大哥手腕上那支久久沒有收轉的枯瘦手掌,卻也知道這位博學多才的老人現在已經遇到了天大的難題。
而父親身邊還站著兩位侍妾,其中一人就是那自私可惡的如夫人,而對面椅子上,則坐著一位裝束素雅,身材嬌好的女子,雖然容貌尚遜色她們姐妹三分,但也可算得上是位大美人。
不過二女卻看出她並非本來面貌,而是什麼精怪所修成,不過身中雖然妖靈之氣甚重,難於隱藏,但頭頂靈光卻無絲毫雜色。
此女見門口走進兩位氣度高華的年輕女子,不由得也是呆了一呆,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向二女微微略一頜首,點頭為禮。
南宮聞櫻向瞭望了兩眼,這才放下心來,知道此女雖然是異類修成,但靈光純正,並非為惡害人之輩,不然光是她這點微末道行,連身中靈光妖氣都不能行法遮掩,豈能滿過後山的兩位師叔?
一想明白這點,南宮聞櫻這才將心中的怒氣盡數收去,也微微朝她笑了一笑,算是還禮,那女子一見,心中也是一喜。
此時南宮夢桐卻走到長榻邊,小聲對父親道:“爹爹,孩兒在山中,也學過歧黃之術,不如讓孩兒一試如何?”
那如夫人在旁一聽,面露鄙俚之色,一閃而逝,開口欲言,話到口邊,又吞了回去。
而南宮宇望了自家愛女一眼,剛要開口,坐在榻邊把脈的五叔公突然介面道:“原來是你們姐妹來了,真是太好不過了!”
說完就站起身來,轉身朝南宮夢桐笑道:“你是桐兒還是櫻兒?你們兩姐妹我可是一直分辨不出來究竟誰是誰。”
南宮夢桐嫣然一笑,道:“叔公,我是夢桐!”說罷就朝前坐了下去,也不避嫌,徑直伸手朝兄長南宮平的手腕上探去。
她這一笑,倒讓南宮宇心頭大定,沒由來地湧了了極強的信心,原本緊張焦急的心情也全數一掃而空,與五叔一起坐了下來,在旁邊觀望。
南宮夢桐望著病榻上面色金黃,昏迷不醒的同胞兄長,才發現他身中邪氣隱隱,而且面上更有一物,在七竅中來回遊走,心中也是生出一股怒氣,施展法術之人分明是心狠手辣之輩,接連在兄長身中施展幾種邪法,想必另有所謀,不然,光是一種,就足以取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