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我已經帶到,夜子軒應該已經在去皇宮的路上了。”
“很好。”司徒睿點點頭,告訴沈雲悠想要到達目的地,還需要一個多時辰的路程,所以她可以先在車裡休息。
沈雲悠從早上醒來就一直沒有吃東西,聽司徒睿這麼一說,再環視一下車內,並沒有備好的乾糧。所以沈雲悠只好順從的笑笑,然後閉上眼睛,真的就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雙眼,沈雲悠被司徒睿拉著跳下馬車,看著眼前的場景,沈雲悠愣了半天,才遲疑的轉頭看向身旁的司徒睿。“王爺,你確定要和我在這裡待上十天半個月?”
“沒錯。”司徒睿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隨後便不再搭理沈雲悠,一個人向前走去。
沈雲悠緊跟在司徒睿的身後,不斷的想著司徒睿究竟在打什麼主意,竟然把她帶到荒郊野外的山林之中。這漫山遍野放眼望去,除了樹就是草,到還真的有幾分他們是來修行練武的味道。
走了大概半個時辰,沈雲悠終於見到了一棟宅子。疲倦的走了進去,沈雲悠有些吃驚的看著屋內的傢俱等等東西,眸光閃爍的低下了頭。
這宅子建在這裡定不是偶然的事情。或許這裡是司徒睿的藏身點,也或許只是司徒睿閒來無事可做,找的一處可以安靜下來的地方。可是看院子裡的雜草,已經有半人高,說明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打理過了。可是屋內的傢俱床鋪卻絲毫沒有灰塵的痕跡,像是有人新打掃換洗過的。那也就是說,司徒睿帶自己來這裡,真的是有預謀的。雖然很匆忙,但也還是有原因和目的的。
“這十天的時間我們就住在這裡。如果你真的想幫流芸的話,就好好的按照我的吩咐做。雖然時間不長,但至少也能教你一些防身的功夫以及簡單的內功心法。”
“王爺,那我們的一日三餐,怎麼解決?”沈雲悠摸了摸癟了的肚子,想起最重要的事情。
“後山上有野兔等動物,晚些時候你隨我一起上山。”司徒睿瞄了眼沈雲悠捂著的肚子,不屑的冷哼一聲。“把行李放下,先到院子去把雜草給我除了。都清理乾淨之後,再和我上山去弄吃的。”
“現在就去除雜草?”沈雲悠睜大雙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王爺,我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我……”
司徒睿尖銳的目光,讓沈雲悠活生生把剩下要說的話給嚥了回去。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出房間,沈雲悠看著不算大,可也絕對不算小的院子,以及滿院子的雜草,和扔在牆根處的鐮刀。沈雲悠無力的小聲哀嚎著。看來這十天的時間,她有的罪遭了。司徒睿不像是帶她來學功夫的,倒像是為了折磨她而來的。
沈雲悠之前的手傷還沒有完全好,而內傷雖然有宋凌風幫她治療,可也不是一點影響都沒有的。整整一院子的雜草,對於沈雲悠來說,無疑是件艱鉅的任務。等她認命的除完草之後,已經是過了正午了。而司徒睿也一點都沒有給她休息的時間,立刻帶著她,前往後山上。
沈雲悠拖著兩條沉重的腿,咬牙切齒的跟在司徒睿的身後,咒罵著司徒睿。可是一到了所謂的後山上,沈雲悠便立刻兩眼放光起來。因為這山上竟然比那四顧山的“好東西”還要多!
“你看什麼呢?”司徒睿後頭看著沈雲悠盯著地上傻笑,疑惑的問道。
“沒事,只是很久沒有呼吸到這麼新鮮的空氣了。”沈雲悠笑著搖搖頭,敷衍了過去。可心裡,卻依然為這滿山的藥材而欣喜若狂著。
又和司徒睿在山上折騰了一個時辰左右,沈雲悠才重新返回到了住處。看著司徒睿坐在院子裡,嫻熟的做著所謂的烤雞,沈雲悠不禁有些好奇,他做出來的東西究竟能不能吃。
司徒睿不著痕跡的看著沈雲悠,把沈雲悠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看在眼裡,司徒睿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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