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結識了石原之後,板垣徵四郎就發現總算找到了自己的知音,於是兩個野心家賣力的配合後者組織參謀旅行,對中國預謀實施侵略,板垣徵四郎的理論是對俄戰爭,滿洲是主要戰場,對美作戰中,滿洲是補給的源泉,事實上,在對美、俄、中的任何一場戰爭,滿洲都具有最大的關係!
很難想象當年日本陸軍這種等級森嚴,上級可以隨時抽下級耳光的日本舊軍隊中,竟然可以出現下級參謀軍官左右國家軍政大局,並直接調動軍隊的現象?當然這與日本的特殊情況有著關係,這些中下層的軍官一般都有著深厚的背景。
這個背景深厚到了他們可以無視內閣的決議,強大到可以不理會軍部的命令,能提供這麼大背景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裕仁天皇!從1928年製造皇姑屯事件炸死張作霖的參謀軍官河本大作,到後來發動9。18事變的坂垣和石原,這些人不是屬於巴登巴登集團就是後來在大學寮裡的學員,裕仁天皇為了自己的野心復興皇權的美夢繞過內閣,直接指使這些受過皇恩並和他年齡相仿的少壯軍官採取大膽的行動,但卻不願意承擔他們失誤的責任,所以表面上的一切都由這些參謀軍官操作,實際上內部這一切全部都是日本的裕仁天皇在作祟,第一個被絞死的戰爭罪犯就應該是裕仁天皇。
雖然夜以深,但是坐在岡村寧次辦公室內的板垣徵四郎還顯得很是神采奕奕,因為板垣徵四郎現在正在操作招降蔣介石的乙號密案,如果蔣介石肯歸降或者同意談判停止戰爭,那麼日本也將不在扶持汪精衛建立所謂的南京國民政府,而此番作戰正是為政治談判起到最重一個關鍵性籌碼的作用,仗打得好說話的聲音才越大嘛!
板垣徵四郎喝著義大利的咖啡,望著牆壁上嘀嗒、嘀嗒的掛鐘,深深的吸了口氣對岡村寧次道:“岡村君,我非常感興趣的是你將此番贛北、湘北、鄂南三個作戰方面哪個作為主要攻擊方向?還是準備以你的奇兵制勝?”
岡村寧次淡淡的一笑道:“參謀長閣下,贛北、湘北、鄂南三個方向都是主攻方向,而三個方向卻又都不是,奇兵能有建樹我非常期待,但是我最想要的是殲滅□□軍隊第九戰區野戰軍的主力,而不是佔據多少城市,我們佔據的城市越多,我們可供機動的兵力就越少。”
板垣徵四郎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難怪總司令官閣下對你倍為推崇,帝國的將領如果有一成人擁有與你相同的戰略、戰術素養的話,那麼戰況也絕對不會發展到如今讓帝國進退兩難的地步,太多人的蠢貨知道挑起戰爭,卻不知道該如何停止!”
與此同時,強渡新牆河的日軍第六師團主力與中國守軍第一九五師血戰一晝夜,結果被奈良支隊、上村支隊從上游與下游各二十公里地段強行突破包抄左右兩翼,屋漏卻逢連陰雨,恰好第一九五師的師屬電臺出現了問題,與集團軍司令部和戰區司令長官部失去了聯絡,第一九五師接到的最後一個命令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固守新牆河防線,地面強攻的又是在南昌下關大屠殺中最賣力的日軍第六師團。
於是,一場空前的大血戰在新牆河畔展開,一方是勢在必得,一方是死戰不退,師長覃異親自指揮警衛營在一線拼殺,即便在日軍左右兩翼包抄上來之時,第一九五師依然死戰不退,鮮血幾乎染紅了新牆河,河灘之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屍體,守軍的陣地上屍塊、破碎了器官等等,為了快速突破日軍不惜使用了黃磷縱火彈和芥子氣特種彈。
第一九五師不是白白犧牲的,關征麟的第十五集團軍雖然趕不及以福臨鋪為□□佈防防禦長沙,但是第五軍的榮譽一師卻以強行軍奇蹟般的速度趕到了福臨鋪,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在南京下關大屠殺中血債最多的就屬日軍第六師團,這支禽獸部隊組建於日本九州的熊本,該地貧困且民風嗜鬥,男子往往以從軍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