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聲,宇文瑾也染上了睡意,她抱著上官秋雨跟著閉上眼進入夢鄉,她知道有樣情素在她心裡渲染開來。
睡著前的她想對懷中的人說,不管多久,她的懷抱都願意為她敞開,只要她願意。
深夜中,在這暖房的另一方,憂寂的琴聲迴盪在寂靜的夜中───
手撫著琴,向冰漣一絲睡意也沒有,她幽幽的望著宇文瑾廂房的方向,想著,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憶起年少,還在山上與師傅習武的日子,平淡的日子在紫微仙人帶著宇文瑾的到來後,激起了陣陣漣漪。
當時的宇文瑾虛弱的快死掉,初次見到宇文瑾的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宇文瑾一眼,第二次見面時,已經是時隔三個多月的事。
宇文瑾的身體好了,只是孱弱依然存在,她開始習內功心法一邊調養身體,這一次宇文瑾給向冰漣的感覺不同了,不是那瀕死的生物,是一個散發著溫柔又穩重的人。
一個年幼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散發出這種氣質,這樣的特質引起向冰漣的注意,偷偷的觀察,久而久之被宇文瑾漸漸顯露的優點吸引。
心也被宇文瑾牽引,只是沒想到修行結束的一別等來的是她娶他人為妻,還為那人動了心,在雙城宇文瑾對上官秋雨的背影一閃而過的不捨刺痛了她。
向冰漣是懂宇文瑾的,她為人隨和,溫柔得體吸引著不少人,可是沒人發現那其中被隱藏起來的距離。
宇文瑾不容易對人產生不捨得的感情,她在某些時候的情感控制的很好,好的其實她才是最無情冰冷的人。
向冰漣停下琴聲,嘆了口氣,低語道:「上官秋雨,莫要讓我失望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又被綁架?
當宇文瑾和上官秋雨踏進百花山莊的大堂裡已經是日正的時候,在大堂的人神色各異的看著踏進來的兩人。
宇文謹和上官秋雨同時紅起臉來,沒想到他們起身的時辰已經晚了,兩個人皆都是早起的人,被這麼一看,難免尷尬。
「咳,那個。。。。。。」宇文謹先輕咳一聲,化解眾人怪異的目光,「我們今天就出城吧,我昨夜和殿下商討,景王那或許已經在伺機等候我們,又或是打算中途埋伏襲擊我們。」
「這樣我們趕緊先跟爹借兵吧。」向冰漣點頭起身準備前往百花城主那,宇文謹卻輕笑搖頭,「師姐,我們不需要借兵。」
「我們要用鄴城的兵來打景王。」宇文謹豎起指,故做神秘的笑了笑。
一旁慵懶的靠在椅背的舞蝶略帶深意的看一眼宇文謹,「看來駙馬爺是已經想好主意了。」
然而,宇文謹依舊只是笑了笑,對於她所想的計策一個字都沒多提,其他人只好先去整理行囊,這場景搞的他們好像才是晚起的人。
等到下百花山莊時,嚴悟已經在外等候,在嚴悟看見戴上面紗的上官秋雨明顯是一愣,宇文謹只是搖了搖頭,讓嚴悟趕緊駕馬車過來。
車隊分兩組,宇文謹、上官秋雨人兩人一車由嚴悟駕馬車,而舞蝶、向冰漣、歡鈴則由不知何時趕路來扮男裝的水憐月來駕車。
百花城至鄴城有幾個縣鎮,他們趕過四個小鎮,來到一個屬鄴城管地的太河縣,一路上他們都提高警覺提防,離鄴城越近景王越沒動作反倒令人不安。
「你們說,那老狐狸什麼時候會出手?」舞蝶一副沒骨頭的樣子倚在水憐月身上幽幽問著。
歡鈴無趣的打了個呵欠隨口答:「今晚吧。。。」
這麼多天都不動手,別說他們等的不耐煩,景王派來的人也差不多了,所以要痛下殺手今夜的可能性也很高。
「那。。。今夜我跟她一間。。。」舞蝶指了身後的水憐月然後繼續道,「歡鈴小鬼跟向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