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軍還是特種兵中的王牌軍,從三十八軍走出來的特種兵,無論走到哪兒裡都搶著要。就連肖雅的姨夫郭衛國也以狂熱的眼光看著陸帆。
郭衛國笑著拍了拍陸帆的肩膀,說:“小子行啊!咱們小雅真有眼光,竟然找物件找到了個特種兵,而且還是三十八王牌軍的。”
如此一來,陸帆用當兵的身份,一下子拉近了與肖家人之間的距離。只有肖雅的舅媽寧麗茹在生著悶氣,心裡暗暗嘀咕:“哼!臭當兵的有什麼了不起,這年頭還不是有錢人當道!”
“七萬!”寧麗茹將手裡的牌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以發洩心中的不滿。
陸帆將牌一推倒,“胡了!純清對對胡!”
寧麗茹心裡這個鬱悶啊!
她原以為揭穿陸帆的身份,會讓肖雅的父母對陸帆的印象大打折扣,從而破壞肖雅這門親事。沒想到這小子突然亮出了一個三十八軍特種兵的身份,這肖家就像揀了寶似的,除了肖雅的母親王琴以外,其它的人簡直視陸帆為肖家的乘龍快婿了。她之所以知道這個訊息,完全是因為趙鐸告訴她的,趙鐸自從與肖雅相親被陸帆破壞了之後,一直在暗中觀察著肖雅的行蹤,後來他多方面才打探出,原來陸帆竟然是肖雅的司機,肖雅只是利用他來唬退自己。這讓趙鐸很氣憤,發誓一定要找機會報復報復陸帆。
這一家子裡有三個當兵的,這話匣子就開啟了。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當兵的人湊到一起,那言語並不比女人遜色多少。肖雅見狀連忙把母親王琴給拉走了,躲到另一個房間裡換衣服,她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笑著對王琴問道:“媽,陸帆他怎麼樣?”
王琴的情緒並不太高,一邊換著衣服一邊哀聲嘆氣道:“人長的還不錯,就是沒什麼正當的事業。”
“媽!陸帆都說了,我們結婚後就自己創業。”
王琴瞪了肖雅一眼,“創業那麼好創啊?要是那麼容易,大家都去做生意了?”
“不過,他沒爸沒媽這點倒挺好……”
“媽!你這是什麼話?”肖雅對母親埋怨地說道。
王琴急忙解釋說:“我是說陸帆沒爸沒媽,到時候就可以做我們肖家的上門女婿了!”說到這裡,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指著肖雅生氣地說:“你說說你,那個趙鐸多好!人又長的帥,而且還是物流公司的老闆,像他那樣年輕又多金的高富帥多好~!還是你舅媽介紹的呢。”
“舅媽介紹的啊?那我就更不喜歡那個趙鐸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舅媽那個人有多高傲?”
“噓!小聲點兒,別讓你舅媽聽到!”
王琴換好衣服在鏡子前照了照,肖雅趴在她的肩頭上,嫣然的笑著說:“媽!你穿這套衣服真是太漂亮了!”
“臭丫頭,這套衣服是你挑選的吧?”
肖雅一吐舌頭,說:“衣服是我挑選的,不過是陸帆付的錢!”
母女二人在臥室裡又聊了有一會兒,就聽外面肖雅的小姨喊了句:“開飯嘍!”
打麻將的幾人開始收拾麻將桌,不大一會兒,在眾人的幫忙下,一桌豐盛的佳餚將桌子擺的滿滿,桌子中央放著一個五層高的生日蛋糕。
先前陸帆和肖雅進門的時候,寧麗茹就看到了陸帆拿的是軍中茅臺酒。這酒她也清楚市面上大多都是茅臺鎮灌裝的酒,很少有真正的軍中茅臺酒。她為了讓陸帆在眾人面前出糗主動提議道:“難得大家今天這麼高興,我們今天就喝點兒白酒吧?”
“那好,我去拿酒櫃裡的郎酒。”
“姐夫!剛才陸帆不是拿了一箱軍中茅臺酒嗎?咱們就喝那酒吧?”寧麗茹在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向陸帆這邊瞟了一眼,正與陸帆的目光碰個正著。
陸帆又焉能不知道寧麗茹心裡在想什麼。